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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那些人皮书提出的各种奇怪问题的时候,克莱因甚至感觉时间似乎都要静止了。
理智和某种感觉一直叫嚣着让克莱因赶紧离开这里,放在他肩膀上的鲁巴斯的手也在告诉他,沉迷于解答的快感中是绝对不妙的。
书架在逐个消失,沙漏的沙砾也即将流尽,但克莱因却还是没等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要不就先这样好了?就在克莱因即将放弃的那一刻,他忽然看到逐渐变得松散的书架间某个穿着染血婚纱的身影。
即使只是一瞬间,也足够他向那位美丽凄惨的怪物出最后的疑问:“嘿,美人,这是我的最后一个问题了。
我很想知道,你是被丈夫抛弃在这里的,对吗?”
“少爷,你怎么能问这种问题!”
忽然感觉到屋中气氛变得凝重起来的鲁巴斯下意识地捂住还想继续说些什么的克莱因的嘴,他警惕地看向站立在众书架后的血色新娘,现对方的头纱扬起,露出数根头一般末端长着锋利钩刺的暗红色肉质触手。
刚刚那个问题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般,点燃那位新娘的情绪。
现在无论是多么迟钝的人都能够感觉到一股足以让人双脚软,脊背冒冷汗的怒意在空气中悄然蔓延。
所有书架的足肢都在恐惧和颤抖着,甚至有的选择直接缩回肢体让自己重新变回一座普通的书架。
手持干枯捧花的新娘缓缓向前飘动,她越过众多书架来到两人面前。
与此同时她头上的触手末端像是花瓣一样绽放开来,露出其内呈螺旋状生长的白色碎齿:“你又知道什么?你又明白什么?你只不过是个无关者,你什么都不知道!”
克莱因的丝被新娘咆哮带起的风吹得乱飞,他淡定地面对不断滴下粘稠血液与口水的触手,微微颔:“对,我的确是一个和您与您的未婚夫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您向我出委托的时候,我们就变成有关系的人了。
看样子在您的记忆里,您的丈夫的确弃您而去。”
这下算是赌对了,新娘和新郎的分离绝对是有某种原因的,这种原因很可能出在某一方身上。
激怒她,让她亲手打破规则,这样的话自己就赢定了。
“是否是因为在这座古堡中,您和您的丈夫遇到根本无法对抗的危险,所以您的丈夫抛弃您逃走了呢?”
克莱因清楚地记得之前在大厅里的时候,有两个正在分配战利品的强盗,对方手上拿着的耳坠和面前新娘耳垂上的那只正好是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