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她要把我们的心脏挖出来吃掉啦!
姐姐大人要死掉啦!”
娜塔莉和杜波伊斯可以被称为“魔音”
的嚎叫引来不少魔之子和恶魔的围观,完全没明白状况的梅西尔只能让靠近门口的鲁巴斯赶紧把门关上,之后她掏出手帕擦拭两个孩子脸上的污迹:“请不要这样,我的恶魔们没有恶意,只是想和你们玩玩而已……倒是你们为什么会在这个房间里,还有这是什么墨水,为什么擦不掉?”
“切,不过是一个刽子手而已,装什么样子!”
见没人可以围观和帮助自己,娜塔莉率先收起为博取同情挤出的眼泪,一巴掌拍开梅西尔的手没好气道:“就连自己想做的事情都没有做到的家伙居然还能这么悠闲,你可真是丢人!”
“姐姐,你这样说就过分了!
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计划的不是吗?”
感觉气氛逐渐变得不对劲的杜波伊斯伸手捂住姐姐的嘴,他尬笑着看向脸色阴沉下来的梅西尔,不断向她道歉:“抱歉,抱歉,真的非常抱歉!
我姐姐说话一直不怎么不考虑结果,您就原谅她这一次吧!”
说完,他讨好地看着抱臂俯视他们的梅西尔。
“原谅?好啊!
你们不也是一群被父母抛弃的孤儿吗?你们为什么在这方面对他人进行鄙夷和蔑视呢?他们不愿意接受你们的诞生又不是我的过错,如果你觉得不满可以试着杀了我泄愤。
给我记住,我不会为你们父母负不责任的行为买单,孩子们。”
梅西尔说着弯下腰,伸出左手用力捏住露出惊恐表情的娜塔莉的脸颊,轻轻朝她脸上吹气:“不注意把控自己的情绪,一味把过失和对不幸境遇的不满与愤恨强加在别人身上的话,你们会死得很惨的。”
“知道了,我知道了啦!
以后我不会说这种话了,杜波伊斯也是!”
虽然很不甘心,但是娜塔莉为了自己和弟弟的安全,她不得不向已经显露出杀意的梅西尔道歉,她在杜波伊斯的搀扶下重新站起来:“杜波伊斯,我们走吧,再在这里继续待着,说不定真的会被杀掉的。”
“嗯……嗯!”
杜波伊斯认真点点头,他悄悄地瞟了一眼正靠墙调试乐器的鲁巴斯,小心翼翼地靠过去并举起一本乐谱:“鲁巴斯先生,能请您给我签名吗?我真的非常喜欢您的音乐!
还有,这次这么失礼真是非常抱歉,让您见笑了!”
“什么,鲁巴斯这坨空气都有人喜欢!
开什么玩笑!”
“哈哈,我再怎么没名气,也比某个因为女人而死的少爷强!”
鲁巴斯得意地瞟了一眼一脸震惊的罗曼夫,爽快地那本有些老旧泛黄的乐谱上留下签名:“你这个孩子眼光不错,这次的事情我就不和你们计较了!
还有下次的话,我一定用你的肋骨来做乐器!
知道了吗?”
“好、好的,我知道了!
非常感谢您,签名我会珍藏的!”
被鲁巴斯的话吓出一身冷汗的杜波伊斯以极快的度挪到姐姐的身边。
两个魔之子再次道歉后赶紧离开,生怕再被梅西尔教训一顿。
刚刚是不是表现太凶了一点?本来是打算好好和他们说的,没想到情绪好像太过激动了。
梅西尔有些愧疚地捋了捋头,转头看向打开门正准备离开房间的娜塔莉和杜波伊斯,她忽然快步走过去:“等等。”
就在梅西尔的指尖要碰到娜塔莉翻起的衣领的瞬间,一根朱红的长棍忽然以不可阻挡的气势飞过来,空气都被其飞行产生的冲击划破出尖啸,而它的目标似乎是毫无防备的梅西尔。
“哐叽!”
在这个不明物体即将把梅西尔头颅贯穿之前,出现在梅西尔身后的玛丽探出手紧紧地抓住它。
巨大的惯性让玛丽的手向后弯折迸射出鲜血,骨头碎裂和血肉撕裂的声音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感觉身体某处一阵酸疼。
然而玛丽却像没事人一样松开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