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行,应该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但是问题是,俩人都没出过江府,遭人骗了都不知道。 温小瑾一个人就算了,带着江题烟,她真怕遇到什么危险。
虽然江题烟的擒拿术练得比她好多了。
思来想去,温小瑾决定先收集情报,趁着天还是热的,在破庙还能待一下,等到天冷了是真的连那破院都比不上。
而且她还不放心江题烟一个人在破庙里待着,万一出事了她都不知道,不过好在她还能化妆,再好看的脸,化一下特效妆,老年妆,倒也不会惹谁注意。而且她还有聚宝盆,基本生存问题倒是好解决。
不过凭温小瑾那张嘴,混得风生水起不难,而且还是不惹人怀疑的。以前的普通人,淳朴的还是挺多的,至少这些卖菜的肯定没什么太多小九九。温小瑾每天带着江题烟出来买菜,立的是爱母亲的人设,毕竟谁会对一个老妇想那么多。
但是今天路过一个茶楼时,竟然被人叫住了。温小瑾不自觉握紧江题烟的手,魂都要吓飞了。
“是我。”
温小瑾想要跑路没跑过,只能被迫停在那人前面。
“哥你放过我吧,我就是想活下去。”
来人正是宿辞,他自己是有府邸的,只不过一直跟着江择学习很少离开皇宫,有时候自己也会偷偷出去玩。
“你不是江府的侍女么,怎么在这里?”
温小瑾恨不得跳起来捂他嘴:“哥小点声吧,给那二夫人耳目知道了,咱俩都玩完了。”
还好宿辞是个很有头脑的人,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让两人先进茶楼包厢。
“这间茶楼是我的,在这里说没人会听到。”
温小瑾当初温小怂,确定周围没有耳目才放心下来。
“宿辞公子,本来这是江家的家事,不该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但是既然被您撞见了,有些事再瞒着确实有些不好,但是我还是想告诉您,江家是个是非之地,虞氏和那个二小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宿辞直接说出了他的猜想:“那日我看到的,便是大小姐吧?”
温小瑾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不知他们对您是怎么说的?”
宿辞道:“昨日我听到的说辞是,大小姐在多年前因为急病去了。”
温小瑾摇了摇头:“这话对也不对。公子,虽说我不过是一介奴婢,不该揣测贵客身份,但是您既然能以贵客的身份来到江府做客,想必也应该理解何为家族斗争。”
宿辞点了点头:“我知道,你们肯定是有苦衷的。”
温小瑾续道:“大小姐确实得过急病,不过病因不是什么突如其来,飞来横祸之类的,根本原因是虞氏让下人都不给大小姐吃饭,冬天还不给炭火,我们一度快要冻死在院中。后面我去库房偷了点炭火,虽然被发现打了个半死,但是好歹挨过最冷的那段时间。后面我在天气暖和后,就拿着自己做的刺绣出去换钱,这么多年终于是过来了。但是昨日老爷回来了,应该向二夫人问起大小姐的事,二夫人说不出来,后面老爷又离开府邸了,二夫人就带人来要烧了我们的院子。”
温小瑾没撒谎,但是很多事都模糊了。宿辞同样是聪明人,撒谎没有意义,还会让对方起疑。
宿辞听了温小瑾的话,没多想就道:“你们可以来我府中,我的府邸知道的人不多,他们不会追过去的。”
温小瑾摇了摇头:“宿辞公子,这怎么好意思,一是不太方便,二来这不是让您介入江家的家事了吧?”
宿辞道:“其实这并不是单纯的江家家事。江家不是和卿家有婚约吗,如果最后卿家不是和江家联姻,而是选择和公主,那么卿家的势力将不可估量。”
“公主?”温小瑾吃惊。
“我感觉卿即曲有这个意思,即便不是和公主,大概也是要和身份更为显赫的女子,昨日晚上用膳时,虞氏想要更改两家婚约,让联姻的对象改为二小姐,卿即曲的态度不只是奇怪,我感觉更多是根本不想。后来卿即曲提前离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