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聊到国家,又转回聊起了贾家,
特别是贾东旭,
有的佩服,佩服他一个人养一大家子,老的老,小的小,还有个贾张氏一直拖后腿,
有的不屑,觉得他连个家都管不好,特别是刘海中,和闫阜贵下棋的同时,言语里尽是对贾东旭的鄙视,
“哼,一个大男人,连个家都管不好,能有什么大出息,”
刘海中对面的闫阜贵瞥了刘海中一眼 ,暗道:你成天在家里都孩子,也不见你有什么大本事,
但嘴上却是说道:“诶,老刘,话不能这么说,东旭也不容易,摊上贾张氏这么一个老娘,
打不能打,骂不能骂的,他还能教训贾张氏一顿不成?”
刘海中哼哼一声,“那可不成,那不是不孝嘛,”
闫阜贵轻轻按下一枚棋子,嗤笑道:“那可不就是了嘛,贾家啊,要是不把贾张氏这个大问题给解决了,永远安生不了,
今儿早上这事啊,它还得接着发生,你信不信老刘,”
“呵, 那可不咋的,贾张氏就是祸害头子 ,不把她这个大问题给解决了,贾家啊,永远安生不了,嘁,”
刘海中嗤笑着应了闫阜贵一句,摇了摇他的大胖脑袋说道:“行了行了,不说贾家了,大过年的平添晦气,下棋下棋,接着下棋,”
闫阜贵呵呵笑着,趁刘海中摇头的间隙,悄悄悔了步棋,
刘海中似有察觉,不满的问道:“老闫,你是不是悔棋了?”
闫阜贵装出一脸不解的样子,反问我道:“老刘,你说啥呢?啥悔棋,你跟我下来那么年棋,
我像是那样人嘛我?你可别平白无故冤枉我啊,”
看闫阜贵不像是说假话,刘海中懵逼的摸了摸他那大胖脑袋,疑惑的问道:“是吗?可我咋总感觉不对劲呢?”
“诶,你还下不下,不下我回家了啊,”
“下下下,咋不下,来来来,接着来,”看闫阜贵脸上露出了不满的神色,刘海中急忙说道。
刘海中没看见,马六却是看得一清二楚,这闫老抠,够贼的啊,可怜刘胖胖,都被忽悠成傻子了,
不过马六也懒得拆穿,对着闫阜贵呵呵笑了几声,把闫阜贵吓得心里一惊之后,
又溜溜哒哒的绕去了年轻人打牌那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