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烦我啦。”
沈彦青拍了拍他的脑袋瓜子,“嗯,我走了,那玉简给你留下,里面有从古至今的各式话本子,闲的无聊就多看些书吧。”
“哼,本尊还需要你教?”小团子气呼呼的蹲在地上。
沈彦青抬手,一个脑瓜崩把这人弹了个跟头,笑道:“你这么小,瞧着也不像威严的样子,已经就别本尊本尊的了,换个名号吧。”
“什么名号?”
“本公子怎么样?”
“切——才不要。”小人一脸嫌弃。
“也随你,你开心就好,我走了,有缘再见啊。”
男人挥挥手,步子抬起,毫不拖泥带水,说走就走。
“哎!沈儿!”小人突然大喊一声。
沈彦青的步子一顿,也不回头,“怎么了?你要留我吗?”
“才不是!本,本公子就是告诉你,你拿好我的我哦,这样,你就不会随随便便死掉啦!”
“好。”沈彦青微微侧头,看向地上那丁点大的小东西,留下一抹风流浅笑,霎那间消失在原地。
璇儿门的腰肢猛地垮下去,看着自已身后的那些物件,一个个数着,“糖,糖,糖,还有故事。”
“哎——”
随着一声轻叹,潭边的物件尽数消失。
清风徐来,水波不惊。
这处幽静的寒潭边,如同从未有人造访。
沈彦青这边,只能寻了个差不多的方向去找他师兄。
他和师兄之间又不像林凤儿林鱼儿一般,有心灵感应。
还能怎么办?
只能跟没头苍蝇似的乱转。
沈彦青在山间行走,倒是遇见了几个修行者。
大能对他视若无睹,理都不理。
差不多的弟子,对他大多小心翼翼,避之不及。
看来,是经历了些事情。
毕竟同门师兄弟还能手足相残,他这个现如今处于微妙的对立面的修士,又如何能得到他人的青眼。
沈彦青也不在意,他就走走停停,时不时寻个长相标致的鸟兽,做成盘中餐。
又这般没头没脑的转了半个月。
沈彦青看着自已身上那显示着外面世界时间流逝的玉牌,知道过了五十二天了。
他在这璇儿门停留的时间还有一半。
男子掐着净身诀,将自已收拾的干干净净。
“这可如何是好?”沈彦青幽幽的叹了口气,“还以为和师兄能够心有灵犀呢,没想到到现在,师兄居然还没找着我,哎。”
正坐在地上忧愁着,耳边传来一声轰鸣,随着鸟鸣声,寒光四射。
这声音都好些次了,无外乎是各色妖兽的垂死挣扎。
他们这群人就像是一群闯入了羊群的狼,呲牙咧嘴,肆意掠夺。
而这里的主人们,似乎早就习惯了每百年的掠夺,大多都选择了无视。
沈彦青真的不信,这么个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的秘境,还能够没有个千万年的妖怪。
那等存在,出来就是团灭的节奏。
沈彦青啃着手里的兔腿,心里道:也不知道老祖宗们到底干了什么,居然让此地的妖兽选择隐忍。
他啃着肉,心思却烦乱的很,时不时的想想这个想想那个。
又摸到身上有些陈旧的料子,沈彦青叹了口气,将那残羹冷炙埋进土里,拍拍屁股走人。
这打架的怎么还没打完?
去看看吧,万一,有师兄呢?
没想到,他跳到树枝上,一打眼,就看见他依旧清风明月的大师兄。
现在是几人和一只三丈长的红羽鸟兽缠斗到一起,沈彦青博览群书,但是也没见过这种。
雀身虎爪,鱼尾摇拽,一身血红的羽毛,泛着猩红的光,浑身煞气。
此时艳红的凤目怒瞪,尖嘴里发出一阵阵尖利吼声。
滔天的火焰从其身上燃起,扑向众人。
这架势,就算不是上品灵兽,也绝对是中品!
按白云色的能力,将它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