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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感到很惊愕，但既然艾丽卡都坦诚回答了维安也是连忙平复好自己心情，轻声询问。
“说不出来，但我觉得这种事情对我来说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要不然我就不会孤身前来。”
“风她有犹豫，我没有。”
“契约的事情我略有耳闻，对我来说还好吧，不过是换了一个对我发号施令的人，以前没有拒绝的理由，现在至少可以自己选择不是吗？”
艾丽卡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维安充满了侵略性，那不加掩饰的好奇让维安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这种目光他在变脸的深海卡萨诺身上见到过，也在深海赤城的眼睛里看到过。
“可契约之后你就失去自由了，萨伏伊她现在可不能自由自在的生活，成为了我的依附。”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热情，维安试图向艾丽卡解释契约的残酷。
“那我有过自由吗？”
“我现在看似自由，不也被自己的责任给约束着吗？”
“在将深渊彻底驱逐之前我还有其他深海要塞就没有真正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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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成为你依附的话，那萨伏伊的这个样子应该是我会喜欢的样子。”
维安对艾丽卡对世界的贡献表示很感激，可他没有亲身体会过艾丽卡她们的生活。
可能他在试图对艾丽卡表示善意，想要为她解释好与不好。
可他没想过的是，对于深海要塞来说。
不，不止是深海要塞。
哪怕是舰娘，深海旗舰，深海栖姬。
在这个充满海战的世界，就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而作为这其中的佼佼者，深海栖姬跟深海要塞更是生活在地狱之中。
诞生了厌战的港湾栖姬。
也诞生了像艾丽卡这样知道有一点脱离苦海消息就迫不及待去验证的深海要塞。
对她来说哪怕是失去自由也比现在的生活更加美好。
就像是经历过海军的舰娘，能容忍曾经舰娘联合许多的废提。
也是他为什么会受到那么舰娘喜欢的原因。
他是真的在为这群傻姑娘着想，也试图改变她们的处境。
她们都感受到了他真诚的关心。
这对她们来说是弥足珍贵的。
“我只希望你不会后悔。”
......
“嗯？女仆找到自己该服侍的主人了？”
安静的房间里北方栖姬安详的睡颜突然睁开眼，翡翠的眸子在夜晚闪烁着微光，望着东边的方向，心有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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