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耳垂,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几分挠人的痒意:“她说……咱俩领证都两年了,还没个动静,让我……好好补补。”
“什……咳!咳咳咳咳咳!”林惜猛地倒抽了一口气,瞬间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咳嗽,整张脸“腾”地一下涨得通红,简直比嘴里那颗红枣还要鲜艳许多。
宋观文连忙伸手,一下下轻轻拍抚她的后背,又拧开军用水壶的盖子,小心地喂她喝了几口温水,看着林惜急促的喘息渐渐平复,这才微微叹了口气,挑着一双不知道是委屈还是幽怨的眼睛嗔着林惜。
“惜惜,你说我要补一补吗?”
“当然……不用!”林惜猛地抬起头,像只受惊的小鹿,飞快地扫视了一圈车厢。
还好,清晨的车厢里空荡荡,只有一两个乘客在座位上打着瞌睡,没人留意他们这边的动静。
她这才猛地松了口气,赶紧把手里那几颗仿佛烫手山芋似的干果,一股脑地塞回了宋观文厚实的棉衣口袋里。
“我、我又不是华胥氏!”她急急地辩解,双颊红得像熟透的枣子,连带着许久未犯的结巴也一股脑儿冒了出来,“能、能有什么……动静!”
宋观文瞧着她这副模样,眼底笑意一闪,飞快倾身在她滚烫的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又拉起她微凉的手,凑到脸边蹭了蹭,嘴角弯起一个得逞的弧度:“逗你的。”
说完,他安抚地捏了捏林惜的手心,将自己的肩膀往她脑袋旁凑了凑,合上眼,柔声嘱咐道:“睡会儿吧,到火车站路还长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