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我亲眼看见大人能凭空变出东西!”
“还有那雷法,轰隆一下,蛮子就倒一片!杀得那些畜生抬不起头!”
“不止呢!”
另一个妇人也插话道,“陈大人晓古通今,他讲的那些故事啊,可都是前朝真事!”
妇人们七嘴八舌,眼中闪着的,都是近乎狂热的崇拜。
她们描述的陈策,已经不是人,而是无所不能的神祇。
麻三在边上听着,只觉得脑子嗡嗡响。
离谱!
这牛吹得没边了!
可看着眼前这些妇人笃定的眼神,他后背隐隐有点发凉。
“谢谢大娘。”
徐建业站起身。
他走向别处,又看到几个年轻姑娘在认真地绣着新衣,针脚细密。
几个老木匠在仔细刨着木头,做着新家具。
他忍不住过去问了一句:“这些是?”
“给陈大人的...”
姑娘们脸上带着羞涩的红晕。
老汉点点头,“大人太辛苦,顾不上这些,我们就给他做!”
徐建业带着麻三默默离开了这片区域。
“百姓像无数根无形的丝线,系在那个男人身上,编织成一张牢不可破的人心城墙。”
营地里,负责训练的于峻虽然隔得远,但那目光时不时落在徐建业身上,从没放松过。
其他军汉在训练间隙瞥来的眼神,同样带着一股审视感。
徐建业毫不怀疑,一旦他稍微表现出一些异动,这些人会毫不犹豫地跟他拼命。
两人最终在一片新坟前停下脚步。
徐建业看着手里借来的册子——那是陈策每次讲故事后发下的词条,用来教人识字。
他翻开第一页。
几行字像烧红的烙铁,烫进他的眼底。
“从百姓中来。”
“到百姓中去。”
“不是大乾的兵,不是皇帝的兵,也不是我陈策的兵,你们是百姓的子弟兵,你们只为天下黎民苍生而战。”
徐建业反复念叨。
这话在他看来简直是大逆不道,既不忠君,又不爱国。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这样的狂言,在龙门口却生根发芽,结出了如此可怕的凝聚力?
这股力量,坚不可摧,他从未见过。
“我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