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属虚构,历史架空,都是白话文,脑子寄存处)
只见那疾驰而来的于毒,面对那向着自己狠狠斩下的偃月刀,他的双眼之中竟然没有透露出丝毫的畏惧之色,有的只是那嘴角残留的冷冷笑意。
这诡异的笑容,让颜良心中猛地一沉,暗叫一声:“不好!”他立刻意识到,于毒这是要用一种极其凶险的打法——以伤换伤!
然而,此时的颜良已经来不及收刀,那偃月刀依旧如雷霆般劈落。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于毒的头颅就这么悄然地滚落于地。
可与此同时,于毒手中的长枪也如毒蛇出洞一般,直直地刺向颜良。颜良大惊失色,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了,他只能在马匹上拼命地扭动身子,想要避开这致命的一击。
幸运的是,颜良的反应够快,他的身子在最后一刻稍稍偏移了一下。尽管如此,于毒的长枪还是狠狠地扎在了颜良的腰子部位上,瞬间,一股剧痛袭来,颜良的脸色变得惨白。
如果不是他及时察觉到了于毒的不怀好意,并在马匹上极限扭动身子,恐怕这一枪将会直接刺穿他的肚子,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毕竟,这长枪的锋利程度可不是闹着玩的。
一旁的张白骑看到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他失声大喊道:“于毒!”然而,此时的于毒已经无力回应,他的身子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从马匹上跌落下来,重重地摔在了泥土地上。
刹那间,鲜血如泉涌般从于毒的伤口处喷出,染红了一大片地面。很明显,他已经受了极重的伤,恐怕是难以救治了。显然,于毒已经命丧黄泉。
只见颜良强忍着身体的剧痛,舞动着他那柄巨大的偃月刀,毫不畏惧地迎上了疾驰而来的张白骑。
张白骑的长枪如闪电般刺出,但他的招式已经用老,无法再继续发力。颜良看准时机,猛然一挥偃月刀,巨大的力量将张白骑的长枪狠狠地荡开。
随着双方马匹的向前冲刺,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次被拉开。然而,于毒惨死的场景却深深地印在了张白骑的脑海中,激起了他内心无尽的怒火。
这股怒火如同汹涌的波涛一般在张白骑心中翻腾,仿佛在这一刹那,他体内的潜能被彻底激发了出来。只见他单手用力拉扯缰绳,让战马迅速掉头,然后手持长枪,面色冷峻地朝着颜良的方向再次发起了冲锋。
“颜良!给我死来!”张白骑怒喝一声,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这股怒气全部发泄在颜良身上。他的气势如排山倒海般恢弘,令人不寒而栗。
然而,面对张白骑如此威猛的气势,颜良竟然没有丝毫的畏惧。他的眼神中反而透露出一丝戏谑,似乎完全不把张白骑放在眼里。
只见颜良手中的偃月刀再次舞动起来,如同旋风一般,带着强大的力量狠狠地劈向张白骑的长枪。只听“铛”的一声巨响,张白骑的长枪再次被击打开来,他的刺击又一次落空了。
颜良见状,嘴角泛起一抹轻蔑的笑容,他迅速拨转马头,对着张白骑高声喊道:“哈哈,你这不过是在嘤嘤犬吠罢了,就凭你这等杂鱼,还妄想取我颜良的性命?简直是痴人说梦!”
然而,张白骑似乎完全没有将颜良的嘲讽放在心上,他双眼通红,满脸怒容,手中紧握着长枪,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一般,再次挺枪冲向颜良。
面对张白骑的疯狂冲锋,颜良不仅没有丝毫畏惧,反而流露出一丝戏谑的神情。他心中暗自思忖:“这张白骑就如同一只无头苍蝇,如此莽撞地冲过来,真是可笑至极。”此刻的颜良,就像是一只戏耍老鼠的猫,悠然自得地看着张白骑一步步逼近。
如今,于毒已经战死,颜良深知只要能生擒张白骑,那么他的功劳无疑是首屈一指的。尽管自己身上也受了些伤,但这并不影响他生擒张白骑的决心。
就在双方即将再次交锋的瞬间,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双方的战马竟然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就这么静静地站在原地,任由背上的主人在原地环绕,互相打斗起来。
原来,这些战马也是通人性的,它们似乎知道此时此刻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