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租赁马车。
依照花笼门规矩。美眷若想出门,需花索加身。限制手脚,封禁内炁,封堵口舌。水坛岛屿封闭,自非惧怕美眷遁逃。而是美眷皆被擒抓而来,倘若伺机报复,打杀徒众,引起恐慌,却坏了气氛。
南宫琉璃犹豫说道:“我若被瞧见,羞都羞死啦。”心却砰砰直跳,莫名期待。不知是因为外出观景,还是其他缘由。
李仙笑道:“你待在马车里。就给我瞧好不好。”南宫琉璃颔首道:“好。”说罢面颊赤红,自感说错话,丢了矜持,气恼说道:“你这登徒子,我也不给你瞧。”
南宫琉璃扭捏片刻,识相坐好。李仙取出花索,依“花笼门”法子,将她手脚、穴道均捆紧。南宫琉璃既羞且惊,扭动身子,感觉浑身酥麻,已经再难抵抗,恍惚中又遭擒拿。
李仙帮她披上披风,揽着她腰肢,说道:“走罢。”南宫琉璃见披风罩身,将狼狈尽数遮掩,神情稍缓,哀求道:“好弟弟…在外头你可千万别…别欺辱我。”
李仙柔声道:“放心吧,我会护住你。”
南宫琉璃浑身放松,听李仙柔声安慰,如吃蜜糖,更为依恋。她双足轻蹦,来到侧门。
李仙送她坐进车厢。他则驾驭马车,沿着青石板路而走。沿途甚是平稳,南宫琉璃欲开车帘,观望街道景象,但觉双手捆缚甚严,难动分毫,内炁亦难调运,便用头顶着窗帘,勉强掀开。
南宫琉璃忽想:“呀!我中计啦,虽说花笼门门规如此,但咱俩装装样子便是,他又何必这般较真?好啊,他故意戏弄我。”美眸含煞,怒瞪李仙一眼,但已上贼船,都已经晚了。
她面红耳赤,甚感古怪。观望街道景象,见百姓安宁,市井热闹。青牛居有栋阁楼,楼高六七丈,可观望街道景象。她偶有闲暇时,会在阁楼吹风读书,观望街景。
但许久不曾融进市井。难得融入,却是这般姿态。忽感马车停靠,李仙跑到小贩摊位前,购买两张干饼。
他掀开车帘,将干饼放在案桌上,笑道:“饿了自己吃。”南宫琉璃怒瞪一眼,啐道:“混蛋。”瞧他嬉皮笑脸,更气不打一处来,但又打他不到。
马车行驶出城,青石路变为黄泥路,顿时陡峭颠簸。南宫琉璃被颠得东倒西歪,却毫无办法,窗外景象变成树木花丛,知道已经出城。
马车座椅僵硬。南宫琉璃暗暗叫苦,坐立难安,但观周遭景象,似乎还有好远。
岛屿面域甚大,周遭粘连数座小岛。武人服饮天精地华,是自天地中取用。而打鱼、砍柴、烧水、捕猎…亦是自天地间取用。
经营营生,便是修行。厚德载物,厚财载武。韩紫纱、安伟成为蜂场、果林,这般奔波,足见一般。
马车停靠一湖岸旁。李仙掀开车帘,笑道:“琉璃姐,下来罢。”南宫琉璃被颠得七荤八素,被搀扶下马车,双腿酸麻,险些没能站稳,她说道:“还没到吗?咱们去哪里?”
李仙说道:“不能说,待会你就知道了。咱们在此处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