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挣扎。感到难以动弹,微微舒心:“万幸我被捆着,动也动不得,便不会有怪异举动。不对…被捆着怎又成了好事?”
“可恶的花笼门!”
她心思百转,总觉得焦躁。躺在床中歇息片刻,便又翻身蹦下床。左看看右看看,欲找寻解闷挪开心神之事物。
心中荡漾,想起牢中喂她吃饮的花小贼。她从没瞧清对方容貌,偏偏记忆中朦朦胧胧,又好似增添别样情致。
这般苦熬许久,又过得数日,与世隔绝。每日睡眠、发呆…再无其他事情。正因闲闷至极,心思才活络。
她本欲将思绪,牵至武道招式上。然飘飘呼呼间,总又想到别处。她对武道兴趣实不浓厚,自幼族规训诫,礼法约束,端庄得体。
世人皆艳羡她貌美如花,乃南宫家贵女。身世显赫。
此节遭受擒拿,族踪全无,规矩全消。竟隐隐有破开囚笼感受。身遭捆束,却另觉得自由。她分明知晓这种感受是错误的。但清袅眠眠香只牵人杂思,勾出更深思想。
这全是她本来的想法。
但对花笼门的厌恶,亦是发自内心。这时节,心情五味杂陈,复杂至极。
这一日,房门忽被打开。四女身穿黑裙,妆容精致,容貌姣好,咯咯而笑,朝房中走来。
南宫琉璃别开头去。四女笑道:“还说你不是骚妮子。脸怎这般红了?”南宫琉璃说道:“我是恨不能杀你们!”
一女说道:“哎呀哎呀。你是怎般想的,自己清楚,我们不与你争辩。”
南宫琉璃有气无处使,暗暗气恼自己不争气。偏偏被这清袅眠眠香弄成这副模样。一女说道:“好啦,姐妹们莫要逗她啦。盛会已经开始,这彩头可得好生筹办才成。”
南宫琉璃惊恐道:“什么?盛会已经开始?这时过去多久了?”
四女互相对视,咯咯直笑,玩味说道:“过去好久啦。你呢…速速跟随来罢。你既作彩头,这场盛会,便允你去瞧瞧。”
南宫琉璃羞怒难言,怎愿这般顺愿。暗施“千钧坠”武学,双足若生根系,深入地表。不挪分毫。
四女知她抵抗,笑道:“到这当口,再抵抗也是无用。你既不乖巧,可别怪我们。”身似魅影,顷刻围上,说道:“你再不收功,我可用『酥风一指柔』了?”
南宫琉璃连忙收功,银牙紧咬,唯有暂忍仇恨,“势比人强,我跟你们走。”四女忽然笑道:“即使收功,也没说不用。”
四指齐出。点在南宫琉璃后脊、两肋、腹部四处。她瞪大眼睛,来不及愤怒,惨呼一声,浑然麻痹。便被四女架起,扛出房屋。
南宫琉璃目眶湿润。数日遭遇,可谓极尽羞辱。身遭指功,内炁难以抵挡,微微颤抖。还需听四女调侃戏弄之言语。
约莫半个时辰。来到一间屋室,此处有一面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