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汗味,每次李仙喂服,她都羞燥难言,浑身不自在。好在貌若娇花,唯添旖旎,娇情更盛。
这日碧空如洗。一片海岛浮现视野中。众花笼门弟子激动至极,摇手呐喊,尽抒欢情。
李仙极目远眺,见岛中设有船坞。花船正朝坞舫靠去,海岛轮廓逐渐清晰,占地甚大。
花船自驶进洞然湖,又行驶十余日。一直东绕西绕,绕圈打转。水坛外数十里水域,地势、风水、布局…牵涉极多奇门遁甲杂学。
引渡使者精通此道。故经他掌舵,才可进入水坛。
花船靠岸,铁锚沉底。岸旁栽种鲜花奇株,甚是鲜艳。甲板处垂下船梯。
叶乘到岸,数名花笼门长老围来。两相交谈,聊得甚欢,笑声爽朗。
李仙回到底层,感到船身震动,知道船身靠岸。南宫琉璃满目惊恐,求助般望向李仙。命运不可逆转的来到此处。
李仙耸肩。这等情形,他唯有顺势而为。他等待片刻,听阶梯处脚步声骤响。
四名黑衣女子出现,径直朝此行来。四女身材高挑,面容颇为秀美。抬眼扫向李仙,再细细端详南宫琉璃。
目光审视。
一女说道:“开锁。”
南宫琉璃满目惶恐,全身紧绷。待牢门锁开,四女进入牢室,将南宫琉璃围住。
南宫琉璃口堵“麻核桃”,唯有呜呜惊呼。眼眶泪花打转。
四女手掌轻抚。悬挂的绳索顿时松开。南宫琉璃惊呼一声,径直摔落。四女齐齐伸手,扣住她双肩、双膝…身体的四角。
为首女子笑道:“好妮子,苦了你了,这可难熬得很。”
四女暗使力道,将南宫琉璃朝高处一抛。南宫琉璃惊呼一声,离地丈许高。空自扭动身躯,却无甚办法。
径直落下时,再被四女接住。如此这般,连抛连接数次,南宫琉璃目眩神迷,晕晕乎乎,再难反抗。
四女交谈道:“听闻这妮子,出身大姓家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武道修为甚是不弱。”“好啦,前程往事再说何用?难道日后还用得着么?”“也是,从此以后,这些都与她无关了。”“她却好运,不知能傍身哪位天骄。”“我观那丁泽霖,便颇是俊逸。”
“这妮子长得很美,倘若讨得俊杰欢心。日后是有好日子过得。”
“是啊,希望她好好收心,安分守己罢。”
南宫琉璃膝盖后屈,手脚相连。无法动弹,受人摆布,已经憋屈。又听四女交谈,虽无辱骂羞辱之意。但更倍感屈辱。
四女将她抛丢数次。南宫琉璃已感无望,稍有适应。忽然四女动作一变,将她抬起,快速盘旋。她们的脚步齐快,一化二,二化三…
化做无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