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手。但体力受损,每经战斗,难免体力难支。
她炁量充沛,但方才战斗结束,却先体力见底,手腿有些酸软。全因温彩裳剐削席单剑时,所施武学极是厉害。
名为“阿鼻极道剑”
一息之间,连出数百余剑。剑光交闪,肉眼难以看清。温彩裳有意威慑后来人,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是以知道此剑损力极多,但仍出辣手。数息之间,共出三千七百九十八剑。活活剐了席单剑三千余剑,削其血肉,剔他脏器…
招式施完,席单剑竟自一息尚存。
杀鸡施了牛刀。
温彩裳由此大耗体力,需李仙着手挽扶。温彩裳说道:“这等宵小之徒,见此情形,定不敢追来。”
李仙说道:“但愿如此。”温彩裳嗔道:“你方才好笨,尽来添乱。你若不来,我杀他们更是轻易。”
李仙见温彩裳动人容貌,风情难言,心中轻叹:“夫人向来是这般的,半句实话没有。”说道:“实在抱歉,我…我还道夫人,要不敌他们。”
温彩裳说道:“你也太小瞧我。”
李仙说道:“夫人,这伤势该如何料理为好?此去路途遥远,强手奇多…难免又有险阻。”
温彩裳凝眉道:“这伤势岂是轻易,需抽丝剥茧,辅以药物,慢慢化解。且去别处,觅一静养宝地。”
她屡遭敌袭,霉运缠身。本雷劈之伤虽重,静养修持能好,本金刚之掌虽猛,泄去其势,慢慢调养能好。本金刚梵音虽厉害,但温服药物,渐渐固本,可缓解伤势恶化。
但又偏被打搅。武人身躯练得如同天地。温彩裳的天地间,如刮起狂雷暴雨,肆虐摧残。但底蕴甚丰,兀自镇定。
出城数个时辰,温彩裳心想:“我纵使伤势恶化,但凭那等宵小,依久奈何不得我。但却麻烦许多。”
走了两个时辰,地处幽静。温彩裳有些疲乏,盘坐休息。她吐气轻缓,内练调息。
修整半日。已不需拦腰挽着,温彩裳缓步而行,风姿优雅,端庄华贵。李仙在旁跟随。
一无马车,二无马匹。温彩裳不宜轻功赶路,便以步行之。
她感慨道:“行走江湖,行走江湖,我习武至今,倒很少‘走’在江湖。”
李仙说道:“先前都有车马代劳。”
“不错。”温彩裳颔首:“这一着,倒真不适应。”
李仙说道:“夫人金枝玉叶,着实委屈。要么你在此处静心休养,我先潜入城,采买马车?”
温彩裳笑道:“不必,慢些便慢些。我正好静养。”内视己身,心中沉咛:
“若寻常伤势,我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