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其年龄,与李小凡一般大小,只有十一二岁。
“这是什么?”
毕郝指向一处粪污,居高临下瞪着那仆役。
“粪…粪污。”那仆役不明所以。
“舔干净。”毕郝冷声道。
“啊…啊?”那仆役一愣。毕郝冷笑一声,一把薅住仆役头发,压在粪污上,说道:“啊什么啊,给我舔干净!”
“我舔…我舔。”
那仆役屈辱的执行。毕郝目光扫过众人,告诫道:“我告诉你们,别看这里是荒屋,能住在这的,都是夫人的江湖朋友。似这等人物,即便是他们的屎尿粪便,也是香的,是黄金!”
“别说是你们了,即便是我。夫人若让我做,我也绝对遵从,并以此为荣!”
旋即,毕郝看向那仆役,“香不香?”
那仆役害怕挨打,连忙点头,“香,香极了。”
“哈哈”
毕郝大笑几声,说道:“这才对嘛,这才是下人,卖了身的下人。你们若有一技之长,那倒还有些作用地位。可你们有吗?”
众人不作回应,有人神情麻木,有人渐已接受。李仙却在心中摇头,无论环境再困苦,身份再低贱。一抹心气,始终不能丢!
死也不能丢!
接下来,轮到了李仙。
“你是拔草的?”毕郝意味深长的看向李仙。
“对。”李仙点头。
“好。”
毕郝行去后院,摸了摸缠在腰间的鞭子。
相比于打扫、掏粪坑,拔草才是最难的。前者吃过教训,足够细心便可应对。拔草…最累,也最难达标。
要么拔不完草,要么弄得一地污泥。拔草的杂役…一般是要吃鞭子的!
然而,当毕郝走到后院时,顿时傻眼了,“杂草呢?”
“我已拔完,放在推车上了。”李仙指向一旁推车。
毕郝确认无误,用脚踩了踩土地,当即奇了。拔完草后,竟还将土地重新踩实。
这少年要么有做家仆的经验,要么做事滴水不漏,考虑周全。
“嗯,不错,不错,你叫什么名字?”毕郝罕见的露出笑容。
“我名李仙。”李仙如实道。
“李仙?”毕郝摇头道:“这名字不好,对一个仆役来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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