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让大虞朝臣和帝王离心。”
“臣子和帝王离心,一时不一定有用,但是,长远来看肯定有用!”
“他写好后,就交给寺庙的那群秃驴去抄录,偷偷分给香客。”
“是,大人。”
寺庙外,路平和李玉成正严防死守这一带,可是,让他们困惑的是,寺庙旁边的院子,一直没有什么动静,甚至连人都没有。
路平叹气道:“据说定国公府打的如火如荼,咱们这呢,连个突厥人影都没有!”
“皇上还说让我们负责这件事!
这下好了,我们只负责保护来上香的百姓了。”
李玉成摆摆手,“稍安勿躁,原来推测这里是他们的老巢,阿史那泰在这,所以,让我们守在这里。”
“再等等吧,我总觉得这里有些古怪!”
“什么古怪?”
路平问。
李玉成摇头,“说不出来,就是觉得不对劲,按道理,他们应该将住的地方选在僻静处!
为什么偏偏选择寺庙这么热闹的地方?这不是更容易暴露吗?!”
“人多可以扰乱视线吧,来这里的多是烧香拜佛的妇人,也不会注意他们。”
李玉成微微点头,又道:“昨晚,我们明明看着有两个人进去了,这都过去大半天了,连个人影都没看到,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们进去看看?”
李玉成点头,“找个轻功好的人!
咱们不行,我去定国公府找温大人,借他的影子一用。”
“那怎么不去借江大人?他功夫更好!”
李玉成双手一摊,“我还想去借皇上呢,我敢吗?!”
路平深以为然的点头,“说的也是,快去吧。”
“好!”
李玉成匆忙走了,路平百无聊赖的挑着担子在寺庙门口转悠,偶尔叫卖一声,“炊饼,刚出炉的炊饼,热乎乎的炊饼。”
一妇人从寺庙走出来,胳膊上挎着个竹篮,后面还牵着一个孩子,那孩子指指路平,“娘亲,我要吃炊饼。”
“吃什么炊饼,庙里不是给了素饼吗!
快走吧。”
“不要嘛?我就要吃炊饼!”
那孩子拽着娘亲的手,向路平这边走。
本来,有生意路平都不搭理的,不过,守了这么久都没动静,也确实有点无聊了。
便主动走过去,“孩子想吃就给买一个吧,两文钱一个,也不贵。”
“不是贵不贵的事,寺庙刚送了素饼,还热乎着呢,你看!”
那妇人掀开盖子,篮子里几个素饼安静的躺着,外面还裹了一层油纸,油纸上一团团黑色晕染开来,好像是染了锅灰之类的脏东西。
素饼还冒着热气,确实热乎的,路平有点失望,从担子里拿出一个炊饼递给那妇人,“我请孩子吃吧。”
那妇人一怔,忙道:“多谢,多谢,那给你个素饼吧。”
那妇人快捏起一个素饼,烫的次哈次哈的,递给路平。
路平看她烫成这个样子,忙接过来,“寺庙这么好吗?烧香还送素饼?”
“以前也没送过,不知道今天怎么了,说是国公府公子大婚,做功德,送的素饼,幸亏今天上香的人少,否则,不知道要送多少呢。”
“多谢,多谢。”
路平躬身要将素饼放担子里,蓦然现那包素饼的油纸上竟然有字,那一团团黑色的污渍,估计就是字迹被晕染开导致的。
路平仔细看那个字,是“谢”
,他转了转手腕,就看到“谢松庭”
三个字。
路平心下大惊,强稳住情绪,拿起两个炊饼,缓缓站起来,对那妇人道:“两个炊饼换一个素饼,换不换?”
“这,你也太吃亏了吧。”
路平笑笑,“我老娘喜欢吃素饼,她吃炊饼都要吃吐了。”
“行行行。”
那妇人笑着,将篮子递给路平,“这里面还有四五个吧,都和你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