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的蟾蜍,那蛇嘴巴大张着,吞下了蟾蜍的头。
不过,只吞了一半,那蟾蜍像是被吹了气一般,肚子大大的,蛇和蟾蜍看着都干巴了,不知道死了多久,这叫什么药材?!
画堂春折扇一开,扇了扇,道:“可别小看这味药,他的关键就在于时机。
蟾蜍好找,乌梢蛇也不难,但是,难的是乌梢蛇吞蟾蜍,且到同归于尽的地步,就很难了。
“这味药之所以难得就在时机,这个时候蛇和蟾蜍都会激自身最大的药性!”
“所以,四师兄才快马加鞭的让人送过来,等入了秋,给你家夫君补补,看他这阵子批折子累得。”
一说到批折子,温初山立马想起来他的来意了,“那个,小妹,你们今天回皇宫吗?”
温初颜想了想,“松庭跟着回来了吗?”
温初山顿了顿,“回来了。”
“那就不回去了吧。”
“那今天住一晚,明天回去。”
“你又赶我们!”
温初颜仰头看温初山,白他一眼,“住几天怎么了?”
温初山坐下来,语重心长的道:“不是哥哥怕你住,你们的身份不同往日,要注意影响,哪有皇上和皇后天天不在皇宫的。”
“我们现在又不是皇上和皇后,”
“可是,在百姓心中,你们就是,对了,皇上什么时候登基啊?”
“你在朝堂上不问他,你跑回家来问我?!”
“我在朝堂上不敢问啊!”
“初颜!”
是谢松庭的声音,温初颜站起身,就见他一身劲装,正向她招手。
“初颜,快去换衣服。”
“换衣服干嘛?”
“和二哥三哥一起去射大雁!
我射一只给你!”
“好哎。”
温初颜丢下手里的东西就跑过去,画堂春转身道:“你们都成过亲了,还凑什么热闹!”
温初颜转身道:“你个没成亲,没对象的,管我们!”
画堂春想了想,“那我也去!”
温初山忙道:“你们都去了,还准备午膳吗?”
“不是还有大哥你么,老四肯定也不去。”
“那不行,我也去!”
最后,大家浩浩荡荡的都去了,连曹公公都带着人去伺候了,看着人比大雁还多。
这种阵仗,别人想不知道都难,于是,一传十,十传百,传到最后就是,皇上带着大小舅子去射大雁了,给魏府和秦府当聘礼。
魏府和秦府当然觉得倍有面了,魏柔一听说,立马坐不住了,也要跟着去打猎。
魏尚书本来有些犹豫,但是,一看到魏柔身后柔柔弱弱的崔氏庶女,他立时心思活泛起来。
这也许是个机会,先让崔家庶女在皇上面露露脸,以后,再见面也不突兀。
不过,只魏柔去恐怕太惹眼,他便差人去了秦大人府上,问问要不要一起去看未来的女婿射大雁做聘礼。
秦大人正有此意,便一拍即合,让两家的仆人带着小姐们出去城西行宫狩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