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初颜眼睛一瞪,“我直呼他名讳又怎样?!
我还叫他老六呢!
你滚回去告诉萧熠,我会去上京,他敢动我哥哥一下试试!
我剥了他的皮!”
那太监被她骂的一愣一愣的,捏着嗓子道:“怎么说,你与我们陛下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竟然对我们陛下如此不敬,怪不得被陛下休掉。”
“像你这种泼妇,哪个男人敢娶?!
早晚也会被世子殿下休掉!”
“对了,洒家还听说,不是世子殿下劫亲,其实,是突厥王子不敢娶你,因为,雁门关一战你差点将他一掌打死!”
“我一掌打死你!”
温初颜一巴掌甩过去,打的那太监转了两圈,捂着口鼻哎吆哎呀的直叫唤。
要不是两国开战不斩来使,她真想一刀劈了他!
“你是第一天当太监吗?我和萧熠是圣上赐的和离!
哪来的休妻?!
要休,也是本将军休他!
滚!”
“还有,本将军确实是一掌差点打死阿史那泰,但是,阿史那泰求娶本将军,也是他亲口说的!”
“最最重要的是,我和谢松庭两情相悦,他决不可能休妻!
你听到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
那太监捂着脸,连连点头。
温初颜看他那前倨后恭的样子就恶心,“滚!”
“我告诉你,要是上京城里再有人传我的谣言,我就找你!”
“是是是!”
那太监忙不迭的跑了,跑了一段路又转身回来,将圣旨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圣旨在这,洒家送到了啊。”
他放下圣旨就跑,像脱缰的野马,气的温初颜想再骂几句,都没来得及!
冷静下来,她又觉得无法相信,不管上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她都无法相信,就像当初无法相信是萧熠害死父兄一样!
可是,圣旨就在眼前,笔迹也是萧熠的,底部还盖着宣平帝的印章,容不得她不信!
难道上一世的悲剧又要重演吗?就算重活一世,她依然无法改变这个局面吗?!
那她重活又有什么用!
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生。
她真想立刻去上京,可是,谢松庭又不在,她得和他商量下。
正思量着,就听到马蹄声阵阵,她跑出院门,“松庭!”
来人不是谢松庭,是江逾白,温初颜疾步过去,“四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