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走一趟就是。”
江逾白起身,温初聚也站起来,拱手道:“多谢江兄,万事小心。”
“放心。”
当一袭白衣的江逾白站在大殿中的时候,连仁宗帝都更愣住了。
这种风致的人物,也只有北陵世子谢松庭可以媲美一二,那封信又是谢松庭写的,难不成,他们是兄弟?
北陵王那个老不死的,到底有多少个有出息的儿子?!
朕怎么就没一个!
仁宗帝挥挥手,伺候的人都下去了,大殿中只剩他和江逾白。
“谢松庭想干什么?!
造反吗?!”
“爬上这个位置,是看谁都像造反吗?”
“你,大胆!”
“我是江湖人,胆子是比一般朝堂的人大一些,皇帝最好别惹我,我杀你易如反掌。”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就凭你这句话,朕就可以将你抄家灭族!”
“我九族之内只余我一个!
多谢皇上为我寻亲!”
“你你你!”
仁宗帝气的跳脚,抓起案上的杯盏就砸了过去,眼看着那杯盏要砸在江逾白身上,却在距离他咫尺之间停住了。
就像虚空中有只手借助了杯子,片刻后,那杯子忽的一颤,倏然间向仁宗帝飞去。
仁宗帝气的跳脚,抓起案上的杯盏就砸了过去,眼看着那杯盏要砸在江逾白身上,却在距离他咫尺之间停住了。
就像虚空中有只手借助了杯子,片刻后,那杯子忽的一颤,倏然间向仁宗帝飞去。
仁宗帝吓得大喊一声,歪倒在龙椅上,立时有几个身穿铠甲的人从四周跃出来,都戴着青面獠牙的面具,一步步向江逾白逼近。
江逾白侧眸看向仁宗帝,“真要我动手吗?!”
仁宗帝坐直身子,手一挥,“都下去!”
“说吧,谢松庭要什么?!”
“只要国公府和小殿下平安,那你们还是君君臣臣。”
“哼,他敢如此要挟朕,朕怎么可以信任他?!”
江逾白冷笑,“像你这种弑兄弑弟的君主,他们都可以信任你,你还有什么委屈的?!”
“你!”
仁宗帝瞪大眼睛,太阳穴青筋突突暴起,“谢松庭,他胆大包天!”
“若论胆大包天,整个大虞您称第二,谁敢称第一!”
“你你你你!”
仁宗帝倏然站起,摇晃了片刻,又一屁股坐在龙椅上,唇角抖了抖,一口血喷出来。
“皇上,皇上。”
曹公公小碎步上前,轻拍仁宗帝后背。
仁宗帝推开他,“此事,还有谁知道?!”
“皇帝放心,只有我和世子殿下知晓。”
“好,我暂且信你们一回。
我不会动国公府的人和谢宁安一个指头,但是,谢松庭也要信守承诺。”
“好,成交!
皇上圣明!”
江逾白慢悠悠的走出殿门,像是来宫里赴宴一般,不紧不慢的走了。
仁宗帝气血翻涌,可还是得忍着,“出来吧。”
一个佝偻着身子的人,蹒跚着走出来,曹公公吓了一跳,不知道宫里怎么多了这号人。
待看清那人的脸时,他不觉捂住嘴巴,“啊,陈公公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只见他脸色蜡黄,双目暴突,死气沉沉的样子,像是刚从棺材里爬出来的,怎么才几天就这样了?像个鬼似的。
“陈启,他是烟雨冢的人吗?”
“回皇上。”
陈启一开口,嗓音嘶哑的像破风箱,“不是烟雨冢的人,烟雨冢的都死绝了,皇上放心,他是,是。”
“那谢松庭怎么知道这些事情?!”
仁宗帝打断他的话,怒道:“你知道那信上都写了什么吗?!”
仁宗帝看一眼曹公公,不耐烦的道:“他是谁?!”
“他是,是,是。”
他说一句话,喘上三口气,皇上不耐烦的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