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有些诧异,但,还是豪爽的道:“说吧,要我做什么?!”
“离间狗皇帝和陈启,让他们狗咬狗!”
“好,你说怎么做?师叔什么都听你的。”
杨柳风此话一说,引得温初颜和画堂春频频侧目,这还是对她们严厉无比的师叔吗?怎么对谢松庭这么好?!
画堂春正腹诽着,就听谢松庭道:“师兄,该那个突厥人出场了。”
“人都死了,还怎么出场?”
谢松庭眼一瞪,“你打死了?不是让你留活口吗?!”
“哎,这可不怪我!”
画堂春摆手,“师父带过来的时候,就折断了四肢,他能活这么久,全靠你们王府的珍贵药材吊着。”
谢松庭抿抿唇角,暗骂,云隐山的人真不靠谱!
画堂春又摆手,“世子殿下别急,我们云隐山的人做事最让人放心,我将突厥人的脸制成了人皮面具,你想听什么,我就让他说什么。”
谢松庭点头,“那就由你扮突厥人,和师叔一起去上京。”
“去上京?干嘛?”
温初颜问。
谢松庭眼神一寒,“告御状!”
“告御状?”
温初颜不解,她不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自然不知道怎么回事。
但是,画堂春审讯了那个突厥人,多少猜到了。
他略带顾虑的道:“这事不是陈启一个人做的,肯定是皇上授意,你告御状能告赢?皇上自己审判自己?!”
“我本来就不是为输赢,我只是让天下人知道,那个金銮殿上的人,是个什么货色?!”
谢松庭牵动唇角笑了下,“两军对阵,攻心为上。”
“高!”
画堂春竖起大拇指,“真是高!”
“到底什么事啊?”
温初颜看看画堂春,又看谢松庭,谢松庭看她急切的样子,忍不住想逗逗她,正色道:“不告诉你,你有事都不告诉我们。”
“就是,就是。”
其他人纷纷附和。
温初颜眉心微蹙,唇角抿着,小脸涨红,谢松庭怕她真的生气,正要去安抚,就见他倏然间笑颜如花,摇着谢松庭的胳膊道:“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快告诉我嘛。”
她拉长声音撒着娇,弄得谢松庭心里软软的,他抬起手,指尖轻触她精致的鼻尖,“晚上告诉你。”
众人会心一笑,都看着情意绵绵的两人。
杨柳风道:“好了,好了,今天是你俩大喜的日子,咱们去吃席吧。”
“好啊,好啊,吃席咯。”
画堂春开心的大步往前走,杨忆尘紧跟其后,还没走两步,就听后面的杨柳风道:“今天的宴席是我亲自下厨的。”
画堂春蓦的停住脚步,紧接着杨忆尘撞在了他的后背上,捂着额头直呼痛。
“师姐。”
温初颜上前摸她的头,仰头怒斥画堂春,“师兄,你走着走着怎么忽然停下了?!”
画堂春也不理她,扭头看杨柳风,“师叔,你说真的?”
“真的怎样?假的又怎样?你从小吃的饭,不都是我做的吗?!”
画堂春指指门外,“你要是说真的,那我这就去酒楼订饭了。”
“你个臭小子。”
杨柳风扬手要打,画堂春机警的往后退两步,又差点退到温初颜和杨忆尘身上,被谢松庭伸手挡住,另一只手将温初颜圈在怀里。
简直是人仰马翻中,大家哈哈大笑,杨柳风笑出了眼泪,抹下眼角道:“我才没那么想不开呢,有人做饭,还往伙房跑。”
“都是王府的大厨做的,放心吃。”
“哈哈哈哈哈,好嘞,去吃席了。”
厅内,大红的喜字贴在墙上,还挂着如意结。
小糖豆和语嫣在桌子间打闹,一看到谢松庭进来,两人都规规矩矩的站好了。
“见过世子殿下。”
两人有模有样的行礼。
谢松庭笑笑,正要说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