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
新的任务,标志着协议策略的明显转变。从被动的“有限反制”,开始向主动的“技术复苏”和“情报深化”迈进。
嬴政的任务艰巨而诱人。挖掘失落的技术!这直接关系到能否从根本上加强屏障,甚至找到对抗“异常”的方法。他立刻投入了疯狂的工作中,那些残缺的、加密的“工部”数据库碎片如同巨大的谜题,等待他去破解。这项工作需要极强的逻辑推理、模式识别和想象力。
他发现自己仿佛在玩一个极其复杂的拼图游戏,大部分碎片已经丢失,而剩下的碎片也模糊不清。有时他花费数小时研究一个数据片段,最终发现它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日志条目;有时一个看似普通的代码串,却可能隐藏着突破性的洞见。
最令人沮丧的是,许多关键数据似乎被故意加密或删改,仿佛早期研究人员有意隐藏某些发现。一段被部分恢复的记录写道:“第七类接触证实了我们的最坏恐惧...它们不是外来者,而是...”后面的内容无法修复。
这种故意的信息隐藏让嬴政既困惑又警惕。早期研究人员到底发现了什么,以至于需要如此谨慎?
李世民的任务则更侧重于“人”。引导霍去病进行“回溯感知”风险不小,需要极高的技巧和耐心。他仔细研究了各种心理引导和冥想技术(从数据库中学来),精心设计了一套安全的引导流程,再次与霍去病进行了深入沟通,获得了他的同意(霍去病也渴望能贡献力量,对抗那伤害他的东西)。
第一次正式的回溯感知会话在一个专门设计的放松环境中进行。霍去病连接着先进的生理监测设备,李世民通过全息影像轻柔地引导他进入放松状态。
“回到那个时刻,”李世民的声音平静而稳定,“但保持观察者的距离。就像在看一场雨,你在屋里,安全而干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