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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鬼魂在作祟，”一位沮丧的工程师报告说，“我们能看到结果，却找不到原因。”
嬴政决定换一个思路。他回想起自己在研究工部历史数据时看到的一些片段：早期研究人员曾提到“镜像维度”理论——认为异常可能不是直接入侵我们的维度，而是通过创建我们维度的“镜像”来施加影响。
“如果他们不是在攻击系统本身，”他提出一个大胆的假设，“而是在系统之上叠加某种‘镜像’层呢？就像在真实的画作上覆盖一层透明的仿制品，大部分地方与原着一致，但在关键点做了修改？”
这个想法让技术团队感到震惊。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常规的安全检测可能完全无效，因为攻击不是发生在系统本身，而是发生在系统的“投影”上。
与此同时，李世民的内省项目取得了意外突破。在一次与朱元璋的例行交谈中，这位明太祖提到一个奇怪的梦。
“咱梦见了另一个应天府，”朱元璋随意地说，“看起来一模一样，但街道是反的，宫里的人都在倒着走路，连太阳都从西边出来。”他哈哈一笑，“真是荒唐得很。”
李世民心中一动，谨慎地问：“陛下还记得梦中的其他细节吗？”
朱元璋想了想：“说起来，梦里还有件怪事。咱看见一个穿着古怪白衣的人，在宫墙上画着什么。咱想走近看，他就消失了，墙上什么也没有。”
白衣人？李世民立即想起早期档案中提到的工部技术人员标准制服就是白色的。
他立即将这个信息分享给嬴政。两人几乎同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某些工部研究人员可能没有在“蚀暗之潮”中完全消失，而是以某种方式被困在了“镜像维度”中！
“那些异常不是外部入侵，”嬴政兴奋地说，“而是内部投影！是失落的研究人员在试图联系我们，或者...试图警告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