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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这东西就是让洋鬼子骗走的。
第一次我跟你讲过,就那次那几个说自己是日本人结果鬼子话一点都不会讲的华裔。”
吴老狗手里只有帛书的复印版,当年太相信裘德考,真品被骗走了。
要不是有这个东西在,凭借记忆硬写出来,金万堂未必看得懂。
他们这边刚将上面的文字转换成能够读取的现代汉语,那群华裔就来了。
当时的吴老狗利用举报间谍的方法,勉强把这事摆平。
这一次却不是他能摆平的了,帛书上的东西被别人知道也只是时间问题。
汪家这么弄一次,没杀了金万堂除了有张启山做保,恐怕也是担心弄死了他没有第二个人比他更了解这东西了。
吴老狗问:“那你现在是继续留在这儿,还是出去躲几天?”
金万堂摇头。
“我在杭州地界都能让人堵了,去外面不更完蛋。
我打算在你这开个铺子躲一阵子,以后再说别的,”
“我就把铺子开在吴山居那条街上。
我记得那条街全是你的人,总不能还把我丢了吧?”
“那肯定不会。”
吴老狗连连摆手。
现在内地黑产被严格打击,各个瓢把子的势力急缩水。
吴老狗都把原本遍布全城的伙计收拢规整到几条街上,主要围绕自己几个盘口行动。
这也是为了让手底下的人少惹事,方便监管。
说到这里,金万堂是真累了。
说他在这儿住两天,养养身体。
然后就去物色地段做生意。
张海桐出门前多看了两眼金万堂,其实这人比吴老狗年轻多了。
肯定不是一辈人,到年纪要比吴邪他爹大点。
相对来说比较年轻。
在原着时间线上,这人在普通人里算很能活的了。
吴老狗看他多看了两眼金万堂,问:“你对他感兴趣?”
“他这样没有倚仗,脑子却很聪明的人,识货的都会多看两眼。”
张海桐将手塞进衣兜。
天气冷,他手也冷。
从前这点冷不至于捱不住,何况这是杭州。
南方天气远没有北方恶劣。
北方没有暖气的时候滴水成冰,真的会一夜之间冻死人。
那个时候的张海桐在室外觉得冷很正常。
现在是二月的杭州城,他的手却已经冰到有点麻了。
两人走到槛窗边,还没起身的金万堂侧头一看,忽然顿住,出声喊住他们。
“五爷,我还有一件事忘记说了。”
他看着狗五爷的脸。
廊上的灯光从上而下,让吴老狗的脸年轻了几分。
“我在那里,看见过一个有点像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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