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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转押去哪里,狱警并未给出答复,一直说无法告知。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目前除了武力值,张海桐没有任何渠道获取信息。
不论哪个时代,个体想要获得权力都难如登天。
离开张家,没有依仗,一切都变得困难。
齐神棍定罪收押,公司律师的任务也就结束了。
临行前,张先生请律师吃饭。
张女士和张海桐都在,这本来就是答谢,最好一家人都在才算隆重。
律师长着一张圆脸,是个有点福的中年男人,十分健谈。
三个大人交谈期间,难免说到齐神棍这件事。
“经手这个诉讼的时候,有个当警察的熟人跟我说姓齐的之前做过整容。
而且不止一次。”
律师有些感慨。
“他这个年纪这么折腾,恐怕早年干过什么更不能明说的行当。”
“不过当时没有证据,加上他的人生经历确实很干净。
我那个朋友没抓住把柄,暂时只能按照故意杀人判刑。”
律师说完,也觉得这个朋友有点写小说的天分。
认为这些是天方夜谭。
“也许老头年轻的时候爱美呢?对吧。
毕竟整容这种技术,诞生的原因就是为了让有缺陷的人更好的融入社会。”
“这不能作为定罪的依据。”
张先生给律师倒了一杯豆奶——律师待会要开车,不能喝酒。
“也许是职业病,保持怀疑也是他们这一行的职业素养。”
律师表示赞同。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张海桐心里升腾起一个不太妙的想法。
临别时,律师让夫妇二人不要送。
“你们还是多陪陪孩子吧。
才这么点大就挨了刀,留下阴影就不好了。
我老大不小一个男人,不必送。”
律师拍拍张先生肩膀,又说保持联系,这才挥手离开。
这位律师确实健谈,很会处理人际关系。
也难怪公司会让他来帮忙。
“好吧。”
张先生呼出口气,转头看自家儿子。
“这几天我不上班,就在家给小桐和老婆做饭。”
“今天晚上做皮蛋瘦肉粥,做点凉拌菜怎么样?明天给小桐炖肘子,你妈爱吃小酥肉,我也炸点。”
张先生一只手揽住张海桐,一只手牵着自家夫人,边走边絮叨。
路过蛋糕店,张海桐停下脚步。
张先生揽着他的肩膀,忽然现孩子不走了,只好停下。
“小桐想吃蛋糕吗?”
“对。”
张海桐指着橱窗里装裱着黄玫瑰和芒果切片的蛋糕。
“就这个,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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