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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人族，妖兽也同样不受它待见，只有像栖凤棣这种对它脾气的灵兽才能入它的法眼。
因此，对人族修士它虽然有些了解，知道其手段繁多，却也不曾亲身经历过。
“晚辈不才，修炼了一门望气术，可以看到前辈和其他灵松的些许差别。”
赵长佑直言不讳，很痛快地解答了它的疑惑。
“望气术？我能学吗？”
木妖提出了一个让赵长佑措手不及的请求。
短暂的思索后，他觉得此事或许可以一试，左右不过一个辅助秘术，正好可以验证一下，看看木妖是否真如传闻中那般聪慧过人。
同样的，他也期待系统的反应，想知道跨种族的教导会不会也给他带来师德点。
“当然可以，在下素问木妖一族都是悟性超凡之辈，想必修炼这小小秘术不在话下。”
“只不过在此之前，在下还有一些疑惑需要前辈为我解答一番。”
教导术法得往后排，他可不会忘了自己的来意。
“你问吧。”
木妖随意地回了一句。
这也是看在老鹿的面子上，若非如此，赵长佑再怎么呼唤它也不会出声，那望气术只是好奇而已，学不学无所谓。
事实上即便是到现在，它也还是维持着伪装的松树形态，并未在赵长佑面前显露真身。
“前辈是灵松出身，想必在这十万大山中已经生活很久了吧，可曾经历过万叶共鸣场？”
“万叶共鸣场？好像在哪听到过这个名字。”
木妖闻言后陷入了短暂的思考，它脑海中的记忆实在太多了，需要时间检索。
“是那种特殊的单一灵木族群产生的场域吧？我没经历过，倒是曾经感应到过类似的波动。”
它想起来了，很久以前感应到过一次，很是诱人的木系灵力。
那时候它还很弱小，光想着在松树林中安稳发育，压根没有外出寻求机缘的打算，哪怕那木系灵力有可能对它帮助很大。
后来随着长时间的积累，它才慢慢得知了万叶共鸣场这个说法。
没有为自己曾经的龟缩而感到后悔，它按部就班地修炼不也同样有了不错的修为了吗？
何必去冒那个险，听说当时好像死了不少妖兽，还好没去。
“对，就是那个，前辈可否回忆一下，具体发生在哪个方位，距今已经多少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