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霜绮说完这句话之后,似乎又有些生气的看着南君烟:“南姐姐我觉得你很想大家都可以接受你,可是不是所有人的身份都是可以冒认的,你不要一错再错了。”
席枫听着钟霜绮所说的话其实有些摇摆不定,因为这是关奶奶的生命危险,所以他是不敢赌的。
虽然南君烟是这么说了,而且传说中的玄镇真人徒弟确实也单独见过他,可是他们之间到底说了什么他是不确定的。
而且很多事情确实都跟钟霜绮所说的那样,据大家所知玄镇真人身边就只有一个女娃娃,所以那可能是他唯一的女徒弟,又怎么可能会多一个呢?
犹豫过后席枫还是看着眼前的南君烟:“你确定你真的是玄镇真人徒弟吗?”
南君烟只是很平静的看着对方,然后说了一句:“你不信我?”
席枫欲言又止又说者:“我也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我不敢赌,希望你可以理解,如果你不是的话,还请你让霜绮把她的师傅叫来。”
南君烟并没有跟他解释那么多,伸出了自己的手,用法力直接将瓶子打碎。
其他人看到这一幕脸色似乎都是特别气愤的样子,仿佛南君烟打碎的不仅仅只是花瓶。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这是爷爷留给奶奶的唯一一个遗物,你怎么能将它打碎呢?”
南君烟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将花瓶里面的黑烟收集了起来,然后冷漠的看着一旁的席凛:“你说这些黑气找他的主人报仇情况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只是一句话对方瞬间就不敢再说话了。
南君烟对此特别的满意,把所有黑气都收回自己的锦囊之后,然后又给奶奶施针,并且将奶奶身上的黑气也全部收入囊中。
其他人也并不是不想要阻止南君烟,只是他们都发现早在南君烟将花瓶打碎之后,他们所有人似乎都不能再动了。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南君烟靠近老太太然后给老太太施针。
席枫同样想要阻止可是同样根本动不了。
只是不出片刻之后,老太太就将黑色的鲜血咳了出来,接着脸色就好了很多,其他人可以动了之后,对此都感觉都特别惊讶。
南君烟做完这些之后就没有再管老太太了,而是把目光看向了钟霜绮:“你说你才是玄镇真人的徒孙,那么我想请问你有什么证据?”
听到南君烟这么问的时候对方明显愣了一下,支支吾吾后回答:“我当然有证据,我身上还带着清陵山独有的玉佩,每个弟子都会有绝对不会有人冒领。”
说完之后,钟霜绮又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玉佩。
南君烟看见玉佩之后,想都没想上前就把玉佩拿在了手中,真正眼中都是不可思议。怎么会呢?怎么可能!对方还真的有清陵山的信物。
只不过南君烟也默默地,拿出了自己宗门代表的信物。
钟霜绮同样感觉到了惊讶,与此同时在别人都看不见的地方,还有些手脚麻痹发汗。
心理即便是再慌张,但是表面也还是很冷静淡定的样子,真正看起来似乎还有些气愤:“你这块破玉佩到底是哪来的,你怎么有胆子冒充清陵山的人的?”
南君烟觉得有些好笑,看着眼前冒充自己师妹徒弟的人:“你既然觉得我是冒充的,那么不如请你的师父来,也好让我看一看,到底谁是冒充的。”
席枫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有些为难,看他们两个的样子似乎都不像是冒充的。南君烟看起来有些有恃无恐的样子,可是钟霜绮表面又极其淡定。
出生世家,像他们这样子的大家族,都会知道冒充别人的后果,他其实打从心里觉得钟霜绮应该不会冒充别人的,可是她的反应确实又有些不好说,总觉得他们两个都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席枫看着眼前的钟霜绮,又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霜绮就麻烦你请你师傅出山吧。”
钟霜绮想都没想直接就一口否定了:“不行!我师父是什么人?我师父现在忙着为人救病积攒功德,怎么可能有空来见一个莫名其妙的人?”
南君烟淡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