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谄媚。
这种极致的反差让她胃里一阵翻涌和不适。
“……宫北琛,你到底想干嘛?”
宫北琛用靴尖轻轻踢了踢狮子的脖颈,狮子识趣地起身,摇着尾巴退回了玻璃墙外。
直到厚重的玻璃重新落下。
汤乔允才敢大口喘气,脚跟一软,跌坐在沙发上。
“看到了吗?”宫北琛掸了掸雪茄灰,烟灰弹在一旁的水晶烟灰缸。
汤乔允心腔发紧,脸色苍白如纸,“你到底想证明什么?想证明你连狮子都能驯服是吗?”
她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是想告诉她,他连狮子都能驯服,更何况是她?
宫北琛冷嗤一笑,玩味的说:“不不不,我只是介绍同事给你认识。”
“……同事?”汤乔允一脸惊愕。
宫北琛眼底透着一抹邪佞,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没错,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的宠物,通通都是你的同事。”
“以后,你们可要和平共处。”
噗!
汤乔允心腔一炸,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宫北琛站立起身,迈着长腿向她靠近,“你之前不是总说,我将你当成金丝雀吗?”
“……”汤乔允惊愕,更加不明所以。
宫北琛来到她跟前,像主人抚摸宠物一样抚摸她的脸颊,神情带着一丝变态的宠溺,“你之前总说我将你当宠物,说我不是你的主人。”
“我觉得你说的很对,所以,我让你享受享受当宠物的待遇。”
轰!
汤乔允大脑彻底炸开了花,更狠狠打开他的手,“宫北琛,你这个疯子,你凭什么要这么做?”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宫北琛英俊绝伦的脸庞,透着一抹变态的笑,“因为……因为我是变态呀!”
“因为我丧心病狂,因为我想这么做,这个答案满意吗?”
汤乔允被他这番直白到近乎癫狂的话刺得浑身发抖。
她后退几步,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如坠冰窟。
他眼底的偏执像淬了毒的火焰,烧得她心口发疼。
“你不是变态,你是疯了。”
宫北琛低笑起来,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
他的指腹带着雪茄的凉意,刺得她皮肤发紧。
“呵呵,你说对了。”
他凑近她,呼吸喷洒在她脸上,“我就是疯了,早就被你气疯了。”
“汤乔允,你这个不识好歹的东西,我从前就是对你太好了,才让你这么肆无忌惮的践踏我的尊严。”
“你神经病,你放开我……”
宫北琛用力一推,强行将她推倒,“呵~,你以为逃到顾汀州身边就安全了?”
“我告诉你,我想弄死你们,比弄死一只蚂蚁都容易。”
说完。
他暴力的伸手一扯,强行将她身上裹着的床单扯开。
“汤乔允,既然你不想做宫太太,那你就做我的宠物吧!”
床单滑落的瞬间。
“啊--”汤乔允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冲到了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她下意识蜷缩起身体。
指尖死死抠着床单的纹路,指节泛白到几乎失去血色。
“宫北琛!你滚开!”她的声音破碎而嘶哑,混杂着极致的屈辱与愤怒。
宫北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漆黑的眸子里翻涌着疯狂的占有欲,像盯着猎物的孤狼。
“滚开?”
他低笑一声,俯身拽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汤乔允,你忘了是谁当初趴在我怀里说爱我?忘了是谁说要一辈子待在我身边?”
“现在想逃?晚了!”
他猛地将她拽起来,她踉跄着撞进他怀里,鼻尖磕在他坚硬的胸膛上,疼得眼眶发酸。
他身上的雪茄味混着冷冽的古龙水味,曾是她无比熟悉的气息,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