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王铁头死死盯着那个区域,脑海中闪过幼年模糊而恐怖的记忆碎片。
哭喊、恶臭、穿着奇怪皮袍不敢靠近、远远焚烧尸体的火光……那是他娘和其他许多矿工最终消失的地方!
他身边一个掉了两颗门牙、脸上沟壑纵横的老矿工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声音如同漏风的破风箱:“瘟神沟…那是…那是活人的坟呐!将军!俺知道!俺年轻时跟着一个快死的兄弟去过那边埋东西…路…俺大概还记得!那沟进去就是个绝地!只有一条悬壁小路能走人!”老矿工眼中充满了惊惧,但看着王铁头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常白山焦灼而坚定的面容,一股同仇敌忾的悲愤冲上心头,“给俺点把子力气,俺…俺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