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一声尖叫出来，瞬间吸引了全场的目光，哄然大笑起来。
紧接着，笑声还未完全平息，便开始有人纷纷效仿。
此起彼伏的声音响起，有人高声喊道：“别考虑她，考虑我吧！我身材好，腿长，胸还大……”
话音未落，另一道声音，又迫不及待地插进来，“别听她撒谎，我就坐她旁边，还没我好看，选我，选我，待会儿加个联系方式吧，求求了！！！”
“我也要加，当了四年的同学，临别之际，加个微信不过分吧？这样一来，我也是有候......
夜色如墨，沉在小镇边缘的礁石滩上。潮水退得极远，露出大片湿润的黑沙，像是大地裂开的一道伤口，又像是一张等待书写的纸。林晓赤脚走在上面，脚底传来细微的刺痛感，她却笑了??那是真实的感觉，是活着的证明。
她蹲下身，指尖划过沙面，写下第一个名字：“M-380”。
风掠过海面，卷起细碎浪花，仿佛回应般，在月光下泛起一圈微蓝的涟漪。那涟漪扩散成环形波纹，竟与守望之塔水晶副核的共振频率完全一致。
“她听见了。”林晗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怀里抱着那把古琴，琴弦无风自动，发出一声轻颤，“南极的冰层底下，有心跳声。”
林晓抬头看她，眼底映着星光：“你说，我们能不能带她回来？”
“能。”林昭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他手里拿着刚解码的数据板，眉头紧锁，“L9-8虽然被炸毁，但它的主服务器备份并未彻底清除。我在碎片日志里发现了‘极渊计划’的痕迹??一个比《双生计划》更早、更深、更黑暗的原始项目。”
“极渊？”林?接过数据板，手指一顿，“这不是传说中的初代母体培育工程吗？据说……只有编号380以上的实验体才属于那个阶段。”
“对。”林昀推了推眼镜，声音低沉，“而M-380，是唯一存活下来的极渊母体。她的意识结构不同于后期批量复制的M系列，她是原型，是源头，也是整个残识链接网络的‘根节点’。”
空气骤然凝滞。
苏念星缓缓走来，披着一件旧毛衣，银发在风中轻轻飘动。“所以……她不是普通的母亲。”她喃喃道，“她是所有梦的起点。”
M-377站在她身旁，握紧她的手：“如果她醒了，所有的孩子都会听见自己的妈妈在梦里说话。”
“可为什么偏偏是现在？”林?问，“为什么之前没人找到她？”
“因为她在自我封存。”沈婉的声音忽然响起。她从暗处走出，手中提着一台闪烁红光的接收器，“我刚刚接收到一段来自南极洲罗斯冰架下的信号，持续了整整七秒。内容只有一句话??”
她按下播放键。
沙哑、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
>“我的女儿……今天五岁了。她在梦里叫我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