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青青来了之后,伏月一直有在留意红袖招,生怕出了什么意外。
至于宫中的那些线人,其实都是不到这个消息必须传出去的这种情况,她们不会擅动的。
毕竟宫里,一不小心做错事情,那可就是保不住命的事情了。
有江左盟的帮忙,誉王也确实相信了红袖招这些日子惹到了什么人,探子毁了好几条,秦般弱还跑了,红袖招于誉王此时,真是帮不上什么忙了。
誉王待红袖招的人,也越发没有耐心。
尤其她们现在出的主意,让他在父皇面前犯了好几个错处,虽然错不算大,但也让父皇对他有些不耐烦了。
他甚至在梅长苏跟前,说了红袖招最近的行事,越发不长脑子的话。
苏宅。
“先生那边可否帮本王查一下般弱的消息?她莫名其妙失踪,失踪前也没有与我有什么矛盾啊,本王实在是怀疑是否有什么仇人将她控制了。”
梅长苏:“……”
“殿下不必焦急,我这就让江左盟的兄弟帮殿下留意秦姑娘的下落。”
誉王点了点头。
梅长苏:“红袖招最近频频出错?这是为何?”
誉王一想到这个就更来气了。
“般弱不见之后,是那个青青管着红袖招的,她不管是能力还是什么,都难以与般弱相比,害的我在父皇面前出了好几回错,父皇现在对我越来越没有耐心了!”
“红袖招现在是越发让人失望了!”
“还有那个靖王,想起此事本王就来气,我跟太子争了这么久,却让他捡走了成果。”
“而且在后宫被冷落这么久的静嫔,突然就被封妃,靖王如今进后宫也不用通报,先生可知道这代表什么?!”
“父皇分明就是有意……”
别人出主意,你也不过脑子想的就做,蠢货。
梅长苏:“殿下先冷静,太子最近式微,苏某觉得……这不过就是故意扶起靖王,殿下既然也知道皇上是有意为之,那有什么可急的呢?”
誉王说:“苏先生,本王不是在开玩笑,先生说这些话,倒像是没有把本王的处境放心上。”
誉王明显很急。
“当时谢玉一案后,苏某就劝过殿下,稍稍对太子收手,穷寇莫追,现在看来殿下是当我只是闲聊的吗?”
誉王显然也想到了这个事情,抿了抿唇:“当时先生只是提了一句,本王以为不甚重要。”
靖王不过就是有了巡防营,就能让誉王如此着急上火。
梅长苏一袭白衣:“太子在如何,那也是皇上亲立的储君,殿下压的太狠,已经触了皇上的逆鳞,殿下应该察觉得到,近来的恩宠渐弛吗。”
誉王也察觉到了自己做事的错处,眼睛有些低下来了,誉王想了想说:“是,父皇近来对本王十分冷淡,本王也百思不得其解。”
梅长苏:“有什么不好解的,四部尚书倒台,嫡庶之争的朝堂辩论、私炮坊东窗事发、谢玉惊天一案、这些事情可都在皇上的意料之外,殿下在没有皇上的帮助之下,将一个太子打压至此,焉能让皇上不惊心?不想法子打压打压殿下呢?”
伏月坐在屋顶,听着这二位的对话。
一个是真蠢,一个是愚忠。
赤焰军都被萧选灭了,他竟然还想着扶萧景琰上位。
要是她……非得把姓萧的斩草除根才行。
飞流看了看她怀里的已经剥好的,甚至是裹上调料的花生。
就那么眨着眼睛看着。
伏月轻笑,将牛皮纸包递了过去,飞流只是伸手拿了一些,就变得非常开心了。
誉王暂且被安抚住了,梅长苏还是让他的目光留在太子身上,靖王这个时候,还不是冒头的最好时机。
誉王离开了,急急匆匆的。
就在伏月准备下去的时候,又有人开始说话了,听这动静应该是那个靖王殿下。
伏月眯了眯眼睛,从屋顶站了起来。
她是跟誉王差不多时间到的,誉王进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