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在关键时刻冒充他。
这一次是他第一次出任务,结果就出了这样的纰漏。
主子特意吩咐过,要他离这个女人远一点,没想到还是被她给算计了。
这几日,张宝嫣总是在他身边大献殷勤,他不想应付便避而不见。
唯独昨晚,她哭哭啼啼的哭自己去世的祖父被贼人所害,哭自己如何身世坎坷父母双亡,从今往后再无人庇护,已是个再没有人疼爱的孤儿,让他感同身受的想起了自己的遭遇。
她又说如今只有主子可以依靠了,小心翼翼的送上自己亲手绣的荷包。
他见她哭的可怜,一时心软就收下了,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
他的一时恻隐之心竟然喂了狗。
假赫兰夜抓着薄被遮挡自己的身体,厌恶的看着张宝嫣,拼命的回想自己昨晚有没有露出什么破绽。
这个女人不能留了。
无名眼里露出杀机。
“砰!”
杜魁听见赫兰夜房里传出的声音不对劲,一脚踹门进来。
“公子,发生了什么”
眼前的情景让他的动作顿了一瞬,随后震惊得看向床榻上的假赫兰夜,见无名一脸恨不得要杀人的表情。
他似乎明白了点什么?脸上随即露出厌恶的神情。
无名代替公子留在这里,就是为了掩人耳目,他也绝不可能轻易暴露身份,无名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那么答案只有一个。
张宝嫣嘴甜会说话,性格小意温柔,人也勤快,与楚宁歌那种贪婪跋扈的性格完全不一样。
这些时日的相处,终于让杜魁看到了女子的另一面,让他对女人有了那么一丢丢改观,没想到今日这一出,再次将他心目中的美好形象彻底打得稀碎。
而且这一幅画面还似曾相识,让他想起了上次踹门,见到楚宁歌不顾公子脸面跟人私会的情景。
越想杜魁脸色越黑,浓得都快滴出墨来。
不懂得自尊自爱的女子,跟窑子里的娼妓有什么区别?
杜魁在这一刻,甚至觉得张宝嫣比以前的楚宁歌还要更加面目可憎。
想了半天,还是硬着头皮把梅姑叫了进来,别的先不说,她觉得自己得换水投投。
楚宁歌悄咪咪的看着梅姑的表情,见她仍然是那张扑克脸,她那可怜的自尊心多少好受了一点。
梅姑是专业的,再惊讶她也不敢表现出来,夫人要脸!
东院。
赫兰夜听完了擎无的汇报,问:“后续都处理干净了吗?”
“主子放心,无论谁来查都查不到我们头上。”
“嗯,传信青鸾,时刻关注琉璃阁的动向,你再派人跑一趟医谷,把五皇子接过来。”
“是。”
楚宁歌收拾妥当,看着镜中的自己,五官没有改变,可就是看着更精致了。
梅姑给她插上一支玉簪,也说:“夫人这面色倒是看着更加光彩照人了。”
她这话还真不是拍马屁,楚宁歌也这么觉得。
可看着看着她就叹了一口气。
再好看有什么用?
也经不住那个老女人的一巴掌。
要是这种奇怪的功能,能加在武力值上就好了,楚宁歌不切实际的想着。
“我去一趟药房,你不用跟着了。”
内在武力不行,外在还是要包装上。
楚宁歌捣鼓了一天的毒药,恨不得包装到牙齿上。
出去后,她招来程潇。
“你说我现在能不能修习内力?”
“这个”程潇下意识的看了一下她的小身板,又在她脸上多停留了一会儿。
发觉自己有些失礼后,他垂眸道:“夫人,你现在练有些晚了,而且不是什么人都能够修习内力,还要从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