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锋肩上,力道之大,让陈锋都晃了一下。
“好!好一个讲武堂!好一个唯才是举!”秦元眼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仿佛枯木逢春,“此乃强军固国之本!百年大计!陈锋!老夫……老夫今日方知,何为天纵之才!”
叶承听得是云里雾里,但他知道,大哥又想出了一个很厉害的点子,兴奋地直拍大腿。
关无情那张冰冷的脸上,也罕见地露出了激动之色,眼神闪烁,显然也被这个构想深深地触动了内心!
……
午宴之后,秦元又拉着陈锋详谈讲武堂之策,导致最后晚宴也在武安侯府里吃了。
晚饭过后,陈锋向挽留的秦元父子告辞,带着微醺的叶承和沉默的关无情回府了。秦元父子送至府门,看着马车消失在尽头,方才转身。
武安侯府的书房内。
秦元和秦云父子二人,相对而坐,沉默不语。
良久,秦元才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激动:“云儿,你觉得……陈锋此子,如何?”
秦云站起身,对着父亲,郑重地说道:“父亲,孩儿以为,陈锋……不,三弟他……有经天纬地之才,有定国安邦之志!他……就是我们秦家,乃至整个大乾的希望!”
秦元猛地站起身,在书房中来回踱步,脸上的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讲武堂!好一个讲武堂!此策,乃是强军之根本!若能推行,我大乾军队,必将脱胎换骨,重振雄风!”
他猛地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不行!如此良策,绝不能埋没!”
秦云脸上也带着激动后的潮红,但仍有忧虑:“只是,此策虽好,然则……触动太大!世家门阀、军中勋贵,乃至朝中那些尸位素餐的武官,必将群起而攻之!我秦家……怕不是会成为众矢之的!”
“怕什么!”秦元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睥睨天下的豪气,“众矢之的?哼!我秦元一生,何曾怕过?当年幽州城下,三十万北元铁骑都未曾让老夫后退半步!如今为了大乾军魂不灭,为了给天下有志于军旅的寒门子弟开一条路,区区一些非议,又算得了什么?”
他看着秦云,语重心长地说道:“云儿,你记住。我秦家男儿,生于斯,长于斯,食君之禄,当忠君之事!如今国难当头,我等身为武将,若还瞻前顾后,畏首畏尾,那与那些误国误民的腐儒,又有何异?”
他走到书案前,提起饱蘸浓墨的紫毫笔:“老夫明日便上书!向陛下痛陈利害,力荐此策!老夫愿以玄武卫为试点!讲武堂第一批学员,就从玄武卫中挑选!老夫亲自担任山长!”
秦云看着父亲决然的背影,知道劝阻无用,心中叹息一声。
……
陈锋回到镇北侯府时,已是深夜。
叶承喝得酩酊大醉,被两个家丁搀扶着回了房。关无情也喝了不少,但眼神依旧清明,他对着陈锋抱了抱拳,便回自己房间去了。
陈锋推开自己院子的门,只见房中还亮着一盏昏黄的烛灯。
他心中一暖,轻手轻脚地走进去,只见林月颜正趴在桌案上,手中还捧着一本书,头却一点一点的,显然是困得不行了,却还是在等他。
听到开门声,林月颜猛地惊醒,看到是陈锋回来了,脸上立刻露出温柔的笑容,但随即又有些脸红,不好意思地说道:“夫君,你回来了……我……奴家看着书,不小心就睡着了……”
她连忙起身,走到陈锋身边,为他脱下外衣,柔声问道:“夫君喝了不少酒吧?奴家去给你端醒酒汤来。”
不等陈锋说话,她便转身去了小厨房,很快便端来一碗热气腾腾、散发着淡淡清香的醒酒汤。
陈锋接过汤碗,一口饮尽,只觉得一股暖流顺着喉咙滑入腹中,浑身的酒意都消散了不少。
他看着灯下温柔如水的妻子,心中充满了柔情。他上前一步,将她轻轻拥入怀中。
“月颜,让你担心了。”
林月颜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轻声说道:“夫君在外奔波,奴家……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