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过去了。你们自己说,贺丰年该不该死?”
围观的武林同道无人应答。
每个人内心都有一杆秤,贺丰年偷袭范思敏的画面,他们看得清清楚楚。坦白讲,大家都有一些不齿。你可是圣境武者,一代剑豪,人家姑娘都放你一马了,怎么还能做出偷袭晚辈这种不讲武德的事儿呢?
你就是再不甘心,也不能干这种生儿子没屁眼的缺德勾当!
范思敏的行为,完全符合正当防卫的定义,贺丰年咎由自取,压根就不能怪别人。
只是,津门贺家,什么时候跟你讲过道理?
他可以放火,你不能点灯,他能做初一,你不可以做十五。
如果没有点特权,老子努力爬上津门第一的宝座还有什么意义?
尤其是,贺丰年虽然死了,他
范家这次惹上大麻烦了,贺家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们的猜想,很快就得到了证实。
没过多久,一阵急促的警笛声由远而近,数十辆车疾驰而来,刺耳的刹车声嘎嘎乱响,停在了范家门前。
其中一部分是警车,另一部分,则是神机局的车辆。
贺元智给贺丰年报信的时候,同时也将讯息发给了贺丰登和贺丰收。
听说贺家的独苗贺元庆被人打伤,两位护犊子的叔叔怎么能坐得住?第一时间就调派人手,气势汹汹地赶来给侄子讨公道。只是警局和神机局距离范家比较远,他们来得没有贺丰年快。
贺丰登和贺丰收下车之后,围观的人们纷纷散开,给他们留出一条通道。
在一众手下的簇拥下,贺氏兄弟联袂来到现场。
“我哥呢?”身穿警服的贺丰登身材高大,自有一份上位者的威严。他还没发现在地上挺尸的兄长,所以皱眉看了看贺元智,沉声问道。
“叔叔他……被人杀了!”贺元智一脸沉痛。
“什么?你再说一遍。”贺氏兄弟俩惊呼出声。
“阿巴阿巴……呜呜呜……”贺元庆跑过来,抱着两位叔叔痛哭失声。
贺丰收眼尖,第一时间发现侄子的舌头不见了,惊怒道:“元庆……你的舌头呢……”
贺元智在微信里只说贺元庆被人打伤,并没有说舌头被割的细节,所以兄弟俩并不知道。
贺元庆满脸泪痕,喉咙里呜噜呜噜的,在那儿一通比划。
“元庆的舌头,被范家的女婿割掉了。丰年叔……被范思敏杀了!”贺元智眼中噙着泪,一脸悲愤。
这厮是个好演员,情绪拿捏地很到位。
此时,贺氏兄弟几乎同时看到躺在地上七孔流血,死状可怖的兄长,贺丰年!
“大哥!”兄弟俩急忙跑过去,抱着贺丰年的尸体,失声痛哭!
他们俩都是宗师级武者,用气机勘验了一下,便知兄长死于心脏衰竭。既然外表无伤痕,一定是被真气所伤了!
贺丰登和贺丰收哥俩只觉得一股浊气从脚底直冲脑门,胸腔中无名烈火熊熊燃烧!
麻辣个锅巴的,一夕之间,贺家的家主被杀,贺家的独苗被人割舌!范家人这是吃了多少吨虎胆,居然敢对贺家下狠手?
在津门这一亩三分地,他们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
“把范家人全都抓回警局讯问!”贺丰登沉声喝道。
“是!”手下的刑警们齐声应允,眼看着就要围上来。
“贺局长好大的官威啊!”韩小北眯了眯眼,强大的威压透体而出,整个人如出鞘的利剑般锋锐无匹。
贺氏兄弟齐齐一愣,他们没想到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居然会有这么强的气场。
“你是谁?”贺丰登皱眉。
“他就是范思敏的未婚夫,元庆的舌头就是这个人割掉的。”贺元智在一旁提醒。
“出手就致人伤残,简直无法无天!我不管你是什么背景,今天也得把你拘回去!任何人都不能凌驾于国家的法律之上!”贺丰登怒喝道。
“是吗?”韩小北玩味地一笑,“咱们铁面无私的贺局长,应该知道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