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发出了疑问，张唯停下来了。
张唯当然没有要给加百列解答的意思，张唯听下来是因为他从加百列的口中听到了他们两个字。
“他们是谁？”张唯现身。
此时，张唯距离加百列至少也有几万米的距离。
这是个相对安全的距离，无论加百列对张唯攻击，还是马上追杀，张唯都能从容离开。
“你不知道？”
“你不说清楚，还指望我回答你的问题？”张唯冷笑。
“他们就是他们，或许是你的祖先，也或许是其他，你所掌握的，难道不是他们留给你的？”
“不，一定是他们留给你的，否则以你们的能力，不可能拥有这样的力量。”
加百列开始自问自答。
“你口中的他们，在什么地方？”张唯知道在加百列口中应该是问不出他们的真实身份，也或许这加百列都不清楚。
但可以问点其他的事情。
“离开了我们所在的可见宇宙，根据我主所说，那个地方被他们命名为彼岸，他们是在守卫我们的彼岸。”
“你主？上帝？他在什么地方？”
“我主也去了彼岸。”
这一点加百列倒是没有撒谎，因为如果上帝还在的话，天使族根本轮不到他们这些十二翼天使做主，真正做主的只有上帝。
“你能联系到上帝？”
“你的问题太多了，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他们到底给你留下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