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民兄有此心意乃犬子之福,那就看兆民兄的了。”
姓汪的眼底闪过一抹火热以及得意,他在政坛上的实权是仅次于常志清的二号人物,但在军方却没有人支持他。
这也让他缺少一些话语权!
而张元初很有可能是外国的代言人,这就是一个机会,这也注定张元初和常志清是背道而驰的。
在抗战前,因为常志清和日耳曼国亲近,自然就会和米字国以及花旗国疏远,这很正常。
这也是为什么当时常志清在国联寻求帮助,没有一个国家鸟他的原因。
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如果能拉拢张元初,对于他而言,也是一个不错的消息。
姓汪的离开后,张兴忠坐在椅子上,眼中时不时的闪过思索之色,眼底还有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在里面。
“阿权,给少爷发电,询问他外界的传闻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久之后,张兴忠才终于回过神来,叫来管家沉声说道。
“是!老爷!”
阿权赶紧离开去发电,只是这时军政部也派人来请张兴忠了。
与此同时,何敬之正对着山城地图骂娘:“哼!汪兆民这老东西,竟敢借提亲之名拉拢张元初?”
他手里的铅笔“啪”地摔在地图上,笔尖在“郃肥”的位置戳出个窟窿。
戴雨农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心里却暗叹,这是真怕张元初真被主和派拐跑了?
“报告,张老到了!”侍卫的通报打断了何敬之的思绪。
看着张兴忠略显佝偻的背影,他突然想起十年前在宁京,张老带着刚留洋回来的张元初给他拜年。
那小子穿着笔挺的西装,见了他居然没行礼,反而大大咧咧地伸手要和他握手,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
“张老坐。”宁京指了指沙发,直奔主题,“元初的事儿,你也听说了吧?外头传得邪乎,说他跟鬼子坐一条板凳喝茶。”
“犬子啥脾气,我还能不清楚?他断然作不出此等叛国之事的!”
话虽这么说,但张兴忠心里却像揣了只乱撞的兔子,毕竟土肥圆确实去了郃肥,儿子也确实没澄清流言。
何敬之盯着张兴忠的眼睛,想从里面找出哪怕一丝慌乱,却只看到老者的疲惫:
“我刚接到情报,土肥圆那老鬼子还在郃肥耗着。张老,你是元老,得帮国府稳住元初啊。”
“我自当知道,不过刚才汪某人来找我了,他提出要和我联姻。
并且他也决定要去郃肥一趟,和元初商谈联姻一事。”张兴忠淡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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