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上几个同学名字,严肃处分!记过,全校检讨,一样都不能少”
李主任大手一挥,就跟包拯扔下令牌,喊出斩立决一般。
任凭两方家长如何灰白着脸,沙哑哭喊着求情都没有任何用。
这些学生全都加起来,都远不如一个苏婉一根手指头重要。
学校还指望苏婉能进入决赛为学校争光,当然要为她提供一个良好舒适,身心愉悦的学习环境。
她现在就是学校的重点儿保护对象。
“我赔,一百块不够,我赔两百,苏婉同学你跟班主任求求情,我回去一定让他爸狠狠抽王浩一顿。”王浩妈面色苍白,整个人慌的不行,开始过来求苏婉。
但是苏青松却将苏婉护在怀里,挡在面前,压根不让王浩妈碰到苏婉一下。
“啪……”吕燕妮的家长更是万念俱灰,怒气冲冲的当场甩了一巴掌到吕燕妮的脸上,“我们供你念书,你不好好学习,成天和男同学说话,背后议论其他女同学干什么,你学习成绩有多好?”
这一巴掌打的格外响亮,吕燕妮一边头发的发绳都被打断,头发披散了下来,狼狈、难堪至极,但是这次她却是不敢哭了。
身体直挺挺地杵在那里。
白排长和班主任赶忙上前制止。
苏婉并不想看这一场闹剧,无非就是家长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让学校班主任心软不开除劝退呗。
她可不是什么圣母玛利亚。
如果她没有以全市第一的成绩进入复赛,成绩在学校也一般般。
最后的处理结果大概就是调解,双方各打五十大板,在全班面前检讨。
而她的稿费估计也不会赔,最多赔个书笔钱。
王浩妈咄咄逼人,而吕燕妮的家长更是会觉得这些隐形霸凌就是同学之间的玩笑,反过来指责她小题大做,不团结友爱,思想觉悟有问题。
所以人一定要有一定的能力,不断的壮大自己。
而她也很享受绝对实力下给她带来的成就和任何时候翻脸的底气。
靠山山会倒,但靠自己不会。
两兄妹在苏婉的宿舍说了也就一刻钟的话,苏青松就要赶紧回去训练了。
何连长对苏婉这个女娃很是赞赏和佩服,满脸的慈祥和亲切,临走前细细叮嘱她了好些话。
让她有什么事遇到什么困难就给连里打电话,他们一定会解决。
白排长则拿着两方家长给的赔偿款交到苏婉的手中,语气温和,五官端正,眉宇间透着一股刚从书卷气的清朗,却又被军人特有的坚毅和果决很好地中和,丝毫不显得文弱。
“苏婉同学,一中是我的母校,我还留着当时不少的笔记和试卷,不知道对你的学习有没有帮助,到时候我让李老师转交给你。”
“谢谢何连长、白排长。”苏婉接过赔偿款,乖巧温婉的冲着何连长和白排长笑了笑,素净的脸上还带着泪痕。
心里却很温暖。
有家人在身边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
离休所家属院
窗外稀零的雪花还在下,没有停歇的意思,树上,院子里积了一层厚厚的白雪。
屋子里空荡荡的,就跟苏婉没搬进来前一样,也冷的刺骨。
霍枭寒进来后先是仔细的检查窗户屋顶有没有漏风漏雨的地方,随后又拿来了抹布将暖气片擦洗干净,最后拖了地。
临近冬至,学校放假,苏婉回到家属院后,可以直接铺上床单被褥,不用再冒着严寒打扫卫生。
一瓣早已干枯僵硬的玫瑰花瓣猝不及防的从墙缝中被霍枭寒拖出来,沾在潮湿的拖把上。
霍枭寒原本沉静如深潭的眸子骤然一缩,随即缓缓的蹲下身拾起那朵孤零零被遗忘下的花瓣。
一直被刻意压制,用繁重的训练和全身心投入到工作的思绪,瞬间就被拉回到国庆节的那一天晚上。
苏婉的音容笑貌仿佛就在眼前。
她靠在他怀中,声音格外的柔,格外的媚,像是夜色下骤然绽放的玫瑰,灵动而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