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了,强胸,后背,到处都黏答答地下雨。
真他娘……他就是想要又不想要,一边羞耻一边想念。
他像一个落水的人,没完没了的潮水将他推到沙滩上,死鱼一般湿透地躺着,浑身没劲,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狗日的,这次真是狗日的了……
无邪再次醒来时,整个人都虚了,他像傻了一样毫无焦距地看着房顶,良久才反应过来,这是裘德考的营地帐篷里。
等那没命般的余热褪去,他带着刚退烧般的腿软像个断腿章鱼般拱了出来。
简直和录像带里在地上爬行的禁婆别无二致。
阿柠吓了一大跳,差点一脚踹他脑袋上,见是无邪,忙把他重新扶进去,拍了拍他的脸:“无邪,醒醒。”
很快,清凉的水喂到嘴边,无邪像快渴死的鱼追着舔,惹得阿柠笑了一声。
喝了水,无邪的大脑才清醒过来,逐渐恢复思考能力。
他十分奇怪,他也不是第一次中小白的幻术了,之前每次醒来都神清气爽的。
怎么这一次,居然这么累,仿佛熬了三个大夜一样。
难道是因为这次连续中了两个幻觉吗?
他问阿柠道:“小白呢,霍婆婆闷油瓶胖子他们怎么样了?”
阿柠正在给他泡泡面:“他们都没事了,虽然穿了防护服,但里面强碱浓度太高,他们几乎是泡在里面,还是吸入了。”
“幸好你们带了特效药来,要不然就算救回来也活不了多久。”
无邪心想,阿柠说的特效药应该是小白打的幌子,真正救下他们的是长神仙。
无邪接过泡面,还没等泡透,就是一顿狼吞虎咽,被烫得直嘶哈。
阿柠轻笑了一声:“慢点吃,这么烫的东西灌下去,小心食道癌。”
无邪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只觉饿得很,好像八辈子没吃过饭一样,连回应阿柠的空档都没有。
等他吃完再次抬起头时,阿柠已经离开了。
无邪走出帐篷就听见胖子在吱哇乱叫,他往那边走去。
只见胖子正焦急地拉着闷油瓶说些什么。
胖子看见了无邪,忙跑过来将他一把提了过来:“天真,你可算醒了,小哥说他要走!”
无邪脑子一懵,啥?
走?走哪儿去?
无邪有种费尽千辛万苦,历经九九八十一难取到了真经,打开一看发现是《母猪产后护理》的荒谬感。
他真想一碗泡面扣在桌上。
“为什么?!”
张起棂神情很严肃,又有些落寞寂寥,好似艳阳天里唯独他头顶飘雪的可怜感:
“没有时间了。”
无邪抓耳挠腮:“什么叫没有时间了?”
他想起在张家古楼里看到的那些,心里玩笑,总不能是历史节点到了,他要一个人去暗杀米国总统吧。
“我有一件必须要去做的事情,只差最后一步了。”
必须要做的事,无邪瞬间警铃大作,一把薅住对方。
“你他娘的不会还想要去杀小白吧。”
无邪只见张起棂雪山般淡漠的眼顿了一下,随后脸红了起来。
他突然觉得手有点沾了颜色,立刻松了开来,心里别扭了起来,小白那家伙的能力也太……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是梦到了小白。
他不想知道也不想问,就当所有人都是和自己心上人一起吧。
诶?就算如此,闷油瓶他脸红个毛啊!
无邪猛然抬头,用力抽了一把张起棂的帽衫绳子:“你不许想!”
闷油瓶的脸被他圈在帽子里,没有顺他的话题:
“剩下的路我只能一个人走,太危险了,你们不能再与我同行,这是我自己一个人的事情。”
无邪心里一慌,虽然这家伙总是时不时就玩失踪,但从来没有这般直接拒绝他不许跟上来过。
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