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家中姬妾成群,五阿哥又生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起了龌龊心思可能性极大。
一时间,征讨声音几乎一面倒向了年羹尧。
“岂有此理,让阿哥给臣子牵马,此乃以下犯上!”
“觊觎阿哥,辱骂阿哥,更是闻所未闻!大逆不道!”
“老夫看,五阿哥打得还是太轻了!这分明就是皮外伤!”
年羹尧立刻下跪道:“皇上,臣绝没有写什么艳诗冒犯五阿哥,定是五阿哥故意陷害!诸将士都在,都可以为臣作证!”
他身后的各将领们昧着良心给他作证,都说绝无此事,是五阿哥提锤擅闯在先。
雍正表面平静地拿起那还残留酒气的桌布,展开一看:
……
欲借觥酌醉花马,与卿同卧结朝霞。
意象暧昧,字句挑逗。
他怒得将桌布摔在年羹尧脸上:
“还说你没有,这就是你的字迹,还有你的署名!年羹尧,你好大的胆子!”
年羹尧一看那熟悉的字迹,被那一声锣响震碎的记忆立刻重塑了起来,手一抖,眼中露出少许心虚。
“字迹可以仿造……”
此处人群聚集,气味纷杂,各类薰衣香,香囊的气味杂在一起,让嗅觉灵敏的弘昭觉得有些烦躁,当即打断年羹尧的狡辩:
“儿臣还有人证,行馆的胥吏当时也在场!”
立刻有几个小吏打扮的人跪了出来,承认了五阿哥说的话。
年羹尧太自信了,他自信地觉得行馆的小吏但凡有点眼色就知道不能得罪他,否则全家人头不保。
因此听见那几个小吏为五阿哥作证时,还有些不敢置信。
他不知道的是,小吏见识少,私觉得五阿哥很有可能就是以后的太子,未来的皇帝,而年羹尧再嚣张也只是臣子。
皇帝才是说一不二的,况且五阿哥也承诺要保他们的性命,这有什么好怕的,自然选未来皇帝啊。
年羹尧其实根本不怕自己僭越被皇上知道。
毕竟他敢这么做,敢让消息传出去,就是想让天下人知道他的本事,来表达他的不服气,又夹杂着故意炫耀的意味。
就好比浣碧其实也知道穿浮光锦逾矩,但她私以为自己也是官家小姐,自家小主又得宠,能给她撑腰,就飘了,为了证明自己也不差,便带着得意穿出来招摇撞市。
浑身都散发着“我浣碧太想进步了”的讯息。
而年羹尧也同样飘了,不由自主地散发着这样的讯息,才让雍正如鲠在喉,好比看见浣碧穿浮光锦的安陵容。
因此,年羹尧对于让五阿哥给他牵马,画四爪龙一事,连解释都不屑。
他自以为强过皇帝许多,那皇位给他,他也是坐得的。(浣碧自以为强过安陵容许多,宠妃的位置她也是坐得的,便对安陵容摆脸色。)
反正皇上还要仰仗他坐稳皇位,便会假装不知道,或者说是帝王为了昭显荣宠,特此赐他可用四爪龙。
(反正安陵容得宠靠得还是她们家小主,她可是小主的亲妹妹,料那安陵容没底气和小主翻脸,也不敢说她的不是。)
但再怎么昭显荣宠信赖,皇帝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儿子送到臣子床上啊!
调戏皇子,皇帝总不可能假装看不见了。
否则,他那老脸还往哪儿搁!岂不是要被后人戳着脊梁骨嘲笑,死后又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于是,年羹尧只在这件事上百般否认。
“五阿哥休要胡搅蛮缠,不要以为你伪造一首诗,买通几个小吏就能污蔑本将军!”
他理不直,但气很正。
这副不要脸的架势彻底点燃了雍正的怒火!
他就是跪地求饶,说自己是酒后认错了人,朕都能放他一马。
可人证物证俱在,他还要倒打一耙!
可见一开始的控诉也全是胡编乱造的!
竟敢把他的儿子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