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消息，应该是已经睡了，陈凌霄便退出了聊天界面。
下面是夏老师，也有几条留言，是问陈凌霄今晚大促情况怎么样。
不过最后一条留言是十二点左右发的，说她睡了，明天还要早起，还叮嘱陈凌霄也要注意休息，别太拼了。
陈凌霄编辑了一条挺长的消息，把今晚大促的情况大概说了一下，然后说了一声晚安就退出了。
最后便是沈大小姐。
陈凌霄不禁有点犯嘀咕，怎么没个电话也没条消息呢，突然间这么安静，好不适应啊。
按道理说，平安夜那晚又是送花又是抱她的，她不应该是这个情况吧。
陈凌霄这会儿也没心情去猜沈清然是什么想法，他觉得自己就应该趁热打铁，做好延续性。
前面又是送花又是抱抱，后面如果突然就没动静了，这会让她觉得自己很不真诚、很不负责人的。
千万不能这样，因为太下头了！
大概是因为今晚大促很成功，自信心有些爆棚，陈凌霄这会儿也不管时间多晚了，直接就给沈清然发去了消息：“睡了没？”
等了一会儿，沈清然没回。
陈凌霄心想，应该是睡了吧，毕竟都十二点四十多了。
就在陈凌霄准备下车回出租房的时候，手机突然震了震，是QQ消息进来了。
打开一看，果然是沈清然回的消息。
就一个字.......不，不是字，而是一个标点符号：“？”
陈凌霄一下就乐了，心说都这个点了，她怎么还没睡呢？
本想发消息的，可打字打到一半却快速删掉了，然后便退出QQ，直接拨通了沈清然的号码。
很快，电话通了。
可通话音刚响一声，那头便直接挂断了。
紧接着，QQ消息就过来了：“你有病吧，这个时候还打什么电话？”
陈凌霄顿时不爽，心说这特么什么臭脾气，一上来就问哥是不是有病，什么时候才能改改？
因为不爽，陈凌霄也懒得回了，直接开门下车，揣好手机准备上楼回出租房。
结果刚走到楼道口，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陈凌霄掏出来一看，果然是沈清然打过来的。
陈凌霄没急着接，也不急着上楼，转身便朝别处走去，一边踩着路边的积雪，一边听着“兹嘎兹嘎”的声音。
过了十几秒，陈凌霄才接听了电话：“喂，哪位？”
电话那头的沈清然顿时一愣，紧接着便有些上火的说：“陈凌霄，你是真有病吧？”
陈凌霄其实没生气，但却故意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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