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得,打不得啊!”
这时,巡检从外面冲了进来。
他是这座镇上负责人,和一村里正差不多,负责镇上一应事宜。
今儿他也在翠花楼听曲,听到有命案发生,腿都快要吓软了,赶紧从翠花楼后门溜了。
紧赶慢赶,好不容易换了一身衣服,去了一身酒味,来到衙门,才发现,死人已经被开膛破肚了,这尸检速度是不是太快了些?
难道不应该停尸三日,再行尸检吗?
这不,看到事情大发了,再加上衙门外哭的不成样子的人他认识,那可是个混不吝的,很是难缠。
单单他一人,倒是不用害怕,可他背后还有一个童生老头,还有一个大家族啊。
那可是外面那人的岳丈。
那位童生老头,年龄大了,孙儿又颇有几分才学,已经考取了童生,就等今年的的院试了,要是拿到秀才功名,那家子人在镇上肯定名声大噪。
那威望可比他大多了。
人家见县令可以不跪,可他不行啊!
这就是读书人的殊荣,也是他不敢怠慢的原因。
“为何打不得?”王捕头看着巡检,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