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做完这一切,刘东并没有走,而是在这吃了些东西,又美美的睡了一觉。
不过在睡觉之前他还是研究了一番莱克拿来的大楼平面图和警卫的巡逻情况,真假不说,先做到心里有数。
而酒店十二楼的房间内,只有霍尔特一个人在等着茉克,将军是负责运筹帷幄制定战略方案的,具体执行还是要他们下面的人。
“那个人拿到地图了?”霍尔特沉声问道。
“拿到了,一点疑心也没起,我们的计划成功了一半”,莱克兴奋的说道。
“你说他什么时间会行动?”霍尔特脸色阴沉,一点笑意也没有,要不是将军及时制止了他,这个让他受尽嘲笑的华国间谍早让他碎尸万段了。
“大概就这一两天晚上吧,我们能等,他们却等不起,华国方面急着军改,这场战争的数据正是他们急需的东西”,莱克满有信心的说道。
“嗯,将军的这招够毒的,用一片假资料浪费华国人一到两年的时间,当他们发现问题时一切都晚了”,霍尔特阴阳怪气的笑了一下。
崔英俊悠悠醒转时,眼前像被泼了浓墨般漆黑。他下意识想抬手揉太阳穴,却发现手腕被紧紧的绑住,勒得生疼——这才惊觉自己整个人呈胎儿状蜷缩在狭小空间里,后脑勺抵着冰凉的木板,膝盖几乎顶到下巴。
“唔!唔唔!“他猛地扭动身体,捆住脚踝的布条立刻陷进皮肉。随着挣扎加剧,木质柜门发出沉闷的咚咚声,有细小的灰尘从缝隙簌簌落下。
当手肘撞到柜壁时,他忽然嗅到熟悉的古龙水味,这才意识到自己竟被塞进了卧室的胡桃木衣柜。
记忆如潮水涌来。崔英俊突然僵住,耳膜随着心跳咚咚作响。那个北韩的绑匪没杀他,他还活着。
他试着用舌头顶堵嘴的布团,却没顶动。对方绑人和堵嘴都极有技巧,防的就是你挣脱开。
当远处传来教堂钟声时,崔英俊知道已经到了清晨,膀胱的肿胀感传来,他再也憋不住了,一泄如注,裤裆里的尿骚味传来,整个人也松弛了下来。
而此时的刘东正坐在餐桌前悠闲的吃着早餐。虽然只有面包和黄油,但总算比饿肚子强。
他走的时候,身上多了几千美金和一块价格昂贵的百达翡丽名表,资本主义的东西该搜刮的时候绝不能手软。
早上的联军总部大门口车流如织,当然这都是高级军官的座驾。而下级军官们则三三两两步行进入。
刘东压了压帽檐,让南韩军服的肩章在阳光下微微反光,步伐自然地跟在一群美军军官身后堂而皇之地走进了大院。
这套军装是崔英俊的,刘东穿着正合身,腰里还别着他的手枪,备用弹夹两了,一旦暴露了也能抵挡一阵子。
昨晚研究了一阵子莱克提供的楼层示意图,知道一楼都是打杂跑腿和警卫住的地方,而二楼则是各国在这里的联络处。
刘东保持着不紧不慢的步伐上了二楼,目光平静地扫视着四周。走廊上人来人往,各种语言的交谈声混杂在一起——英语、韩语、偶尔还能听见法语和德语。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