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啊”,老人哭喊着想要去夺回自己的东西,没想到一支冷冰冰的枪口顶在他的脑门上,直接把他吓得晕了过去。
刘东没有动,他仿佛害怕似的躲在座椅背后,战战兢兢的抖动着。
他想躲,那个干瘦的男子却并没有想放过他。端着枪径直朝他走了过来。
“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我盯着你好久了”匪徒用枪管抵住刘东的脑袋,“否则,下一颗子弹就打爆你的头!”
枪管冰冷的触感透过太阳穴传来,刘东能闻到枪油混合着沙漠尘土的气味。
他刻意让双手颤抖得更明显些,喉结上下滚动,用带着激动的声音喊道“我抗议,这是不可原谅的,违反国际法的行为”。
“去你妈的国际法,老子是劫匪”,干瘦的男子扬起枪托“咔嚓”一下砸在刘东的额头上。
“八嘎呀路”,带着岛国腔的国骂出口,刘东似乎被打晕了,晃了几晃,却被一旁邻座的叙利亚男子扶住。
鲜血顺着刘东的额头流下,他似乎被打懵了,又似乎被这帮野蛮的劫匪吓到了,这次乖乖的任由男子把他腕上的手表撸了下去。
其实,在刚才的一瞬间,刘东至少有十几种方法致干瘦男子于死地,但是他现在的身份不同了,他是岛国大公司的精英,如果表现的英勇善战必然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撸下手表后,男子并没有住手。
“哟,还是名牌呢!”他用枪管挑开刘东的呢子大衣前襟,浑浊的眼珠里迸出贪婪的光。他粗糙的手指像毒蛇般钻进内袋,拽出那个意大利小牛皮钱包时,指甲在皮面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刘东配合地瑟缩了一下,用阿拉伯语低声嘟囔着“请住手”,但是却并不敢反抗。
“嗬!“匪徒突然怪叫一声,从钱包夹层抖出几十张大额美金和一些叙利亚镑。
钞票在惨白的车厢里发出清脆的哗啦声,引得其他劫匪纷纷侧目。他兴奋地舔着开裂的嘴唇,把钞票塞进自己裤兜时,一枚硬币滚落到刘东脚边。
“这破纸片还挺精致。“匪徒捏着刘东的岛国护照在灯光下翻转,封皮上的金色菊花纹章晃过他的眼睛,随即他把护照扔在地上,一只脚踩了过去。
“把大衣脱下来”,他又用枪指着刘东。
“你……你们这样做是不人道的”,刘东愤怒的抗议着。
少他妈废话!“匪徒枪管上的散热孔蹭过刘东耳尖,“赶紧把衣服扒了!“他边说边用枪托捣了捣刘东的肋骨,力度刚好够让人疼痛却不至骨折——非常专业的手法。
刘东装作吃痛弯腰,哆哆嗦嗦脱下呢子大衣,“我的…...大衣“刘东用带着东京口音的日语哀鸣。
干瘦男子一把抢过呢子大衣穿在身上,由于身材太矮小,大衣的衣摆几乎垂到他膝盖下面,肩线垮到手肘位置,活像偷穿大人衣服的流浪儿。
“哈哈哈!“一个络腮胡匪徒突然爆发出沙哑的大笑,“阿卜杜勒,你看起来像只被车灯照傻的沙漠狐!“其他劫匪也跟着哄笑起来,有个家伙甚至笑到呛住,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