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里的气氛明显紧张了很多,她甚至在离局里两公里远的地方看到了局保卫处和警卫连着便装的同志。
肖家河那离单位有十多公里远,骑自行车也要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好在苏晴早上的时候就和丈夫打好了招呼晚回来一些。
肖家河位于马连洼街道,在农业大学的西南边,是一大片平房区。苏晴和哥哥就是在这里长大的。
这边胡同里的四合院古朴而宁静,有一些朱红色的大门上镶嵌着铜制的门环,轻轻敲击,发出清脆的声响。而路口内的老槐树下,几位老人围坐在一起,下着象棋,谈论着家常。孩子们则在胡同里追逐嬉戏,偶尔传来一阵阵欢声笑语。
街道两旁,小贩们推着三轮车叫卖着糖葫芦、豆腐脑,那熟悉的吆喝声回荡在胡同深处。居民们或骑着自行车,或步行,穿梭在胡同之间,彼此熟络地打着招呼。墙上的宣传画报,讲述着那个时代的故事,透露出浓厚的时代气息。
苏晴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缓缓地扫过眼前这片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土地。这里,承载着她无数美好的回忆和成长的足迹。每一寸土地、每一棵树木、每一座房屋都仿佛在向她诉说着那些曾经的故事。
儿时与小伙伴们一起玩耍的欢声笑语犹在耳畔回荡;在那棵老槐树下乘凉时听长辈们讲述的古老传说依然历历在目。
“哎,这不是晴晴么?“路边的一声招呼打断了苏晴的回忆,抬头一看,原来是街道的张婶,这可是从小看她长大的人,亲切的很。
“张婶”苏晴热情的打着招呼。
“晴晴,你爸妈走了这么久也不说回来看看,我还怪想他们的“张婶和苏晴寒暄了几句,忽然话题一转“晴晴,我怎么听说你爸妈的老房子有人在住啊,是什么人啊?要是不明不白的租户可得问仔细了,今年是建国四十年大庆,咱们眼睛一定要盯紧了,可千万别让坏人混进来“。
苏晴心里一惊,但还是笑着说“张婶,你放心吧,那是我大伯家的表哥,小时候经常来我家玩,你还逗过他呢“。
“噢,就是那个总淌大鼻涕的孩子啊,我想起来了“,张婶也不知道是真想起来了还是假想起来了笑呵呵地说道。
苏晴家的老房子在胡同深处,黎水田平日深居简出的倒也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咚咚咚、咚咚“三长两短的敲门声正是他和苏晴约定好的暗号,走过去打开门,一身戎装的苏晴走了进来。
屋内挡着窗帘,没有开灯,显得有些黑,不过三月的京都白天的时间长了很多,倒也能看清东西。
“我们局里的人都是你杀的?“苏晴开门见山的问道。
“对,都是我杀的“黎水田平静的说道。
“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两国不是已经停战了么,怎么还要杀人“苏晴心里一沉,果然是这个人做的。
“你们的人杀了我哥哥,我要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黎水田毫不隐瞒的说道。
“那你要做到什么时候,今天街道上的人已经问到你了“苏晴一脸忧色的说道。
“我感觉心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