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一开口就是指责:“你最近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外面少说两句会怎么样?你知不知道,你造的谣已经影响到我那边了?”
罗玲的火气也上来了,指着崔爸鼻子大骂:“你一年才回来几趟,一回来就挑我的刺,找我的事,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罗玲没说几句,两人又吵了起来,都吵得脸红脖子粗。
崔澜慢悠悠地出来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抓住空隙往崔爸嘴巴里弹了一颗药丸。
药丸入口即化,崔爸还没反应,药丸就已经入肚了。
吵完架后,崔爸就又走了,徒留一地狼藉。
罗玲坐在地上号啕大哭,她哭得很用力,但是哭了很久,也没有等到崔澜像往常那样安慰自己。
罗玲忍不住了,抹了把泪爬起来,眼眶红彤彤的:“崔澜,你到底还记不记得我是你妈?我哭成这样,你关心下我会死吗?”
“实在不行,我给你跪下了行吗?”
说着,罗玲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崔澜跟没看到似的,继续打着自己的游戏。
之后,上厕所,点外卖,听音乐,更是一气呵成,完全把罗玲当空气。
罗玲渐渐跪不住了,身形摇摇欲坠,她哭嚎着让人来看,看崔澜这个不孝女。
可惜早就没有街坊邻居愿意搭理她了,听到罗玲的哭嚎,还暗暗有种“罗玲也算有人治了”
的快感。
见这招居然失效了,罗玲再也扛不住了,踉踉跄跄地扶着茶几站起来,眼神阴冷。
崔澜的药丸见效很快,崔爸半个月不到就查出了绝症。
崔爸养在外面的老婆孩子看到诊断书后立马就说:“老崔,要不咱们不治了吧?”
崔爸心凉了半截,拂开她的手:“我还这么年轻,干嘛不治?又不是晚期!”
半夜,崔爸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听到孩子房间里有声音,鬼使神差地凑过去偷听了:“妈,咱们真要给他治啊,这姓崔的又不是我亲爸!”
“嘘,你小点声,治当然不能给他治,又不是钱多的没处花,咱们得想个办法,把他手里那点钱哄过来……”
轰的一声,崔爸脑子炸开了。
他喘着粗气,猛然推开门,看着一脸心虚的母子两个,崔爸暴喝一声,跑到厨房拿起菜刀就往母子两个身上招呼:“你们居然敢骗我!
老子这些年给你们花了多少钱,结果都是假的,假的!”
“去死吧!”
理智被烧干净的崔爸不管不顾地攥着菜刀砍向了母子二人,母子二人的惨叫声几乎划破天际。
母子二人浑身是血,到处逃窜,最后终于等到了警察。
他们想把崔爸送进监狱,但是一想又觉得不划算,于是狠狠敲了崔爸一笔,之后才勉强同意了和解。
母子二人拿到钱之后立马逃之夭夭了。
而不用想也知道,这笔钱后续还是会到崔澜手里。
崔澜还友情赠送了母子俩一人一张厄运符。
罗玲听到消息,很是恍惚,这时候她倒是不计前嫌了,她把崔爸接回了家中,一日三餐变着法子给他做好吃的。
崔爸看着忙前忙后的罗玲,眼眶湿润:“老婆,还得是你啊……”
两人对视着,仿佛穿透了二十余年的时光。
崔澜冷笑了一声,找个时间收拾了前世那几个黄毛后就到了公务员考试揭晓成绩的时间。
崔澜告诉罗玲自己笔面都上岸了,现在就等公示了。
罗玲满脸惊愕,眼神闪烁,显然没想到崔澜居然能上岸。
罗玲第一反应不是感到惊喜,而是:崔澜上岸了,以后要怎么管她?
罗玲沉默了很久,第二天,她像往常一样出门跟街坊邻居们聊天,现在早就没有人愿意搭理罗玲了,但是一听崔澜要上岸了,那些人又都凑了过来。
罗玲非常高调地跟认识的,不认识的所有人都说了这件事情,哪怕是陌生的环卫工人都会被她拉着唠这件事唠半个小时。
自然就有红眼病看不惯,举报了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