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骂街状:“我呸你个齐建国,自己是个太监还好意思请媒人上我家门,明明知道自己是个天阉还娶老婆,你咋那么不要脸呢?”
当着所有人的面被骂是太监,齐建国的脑海空白了一瞬,接着脸色涨成了血色,着急大吼:“我没有,我不是太监!
我是个男人,别听崔澜这个贱人瞎说……嘶,哎呦!
!
!”
话音未落,崔澜就旋起了脚尖碾起了齐建国的脑袋,齐母破口大骂:“你个∮&¥胡说八道什么,我儿子好着呢!”
“好个屁,街头刘阿婆半岁的小孙子都比你儿子大,不能下蛋的是你儿子,你们夫妻俩也好意思一天到晚把错归咎到老娘头上,呵忒!”
崔澜各种造谣,反正有她压着,齐建国现在也没办法把裤子脱了澄清。
然后就是齐雪娥了,崔澜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齐雪娥暗道不好,眼皮一跳。
果然,崔澜那个恶魔她开口了:“还有你,齐雪娥,未婚先孕的事情我就不说你了,你这人脸皮咋那么厚呢,收了那个京城来的富二代两块金砖,回头还装的一穷二白的样子骗你爸你妈你哥和老娘我的钱花,简直臭不要脸!”
齐雪娥也被崔澜的造谣式骂街吓到了,脸色一白,慌忙澄清:“我不是,我没有,那个人根本就没给过我什么金砖!”
崔澜嘻笑了一声:“也就是说你承认那个人是富二代咯!”
周围人看齐雪娥的眼光都不太对了,包括齐父齐母,还有趴在地上的齐建国。
两块金砖啊,在这个多少大姑娘小媳妇一辈子都没有一件金饰的年代,金砖的诱惑力是多么大啊。
齐雪娥抱着女儿,无力地辩解着,终于,齐雪娥绷不住破防了:“崔澜你疯了是不是?为什么要这么害我们家啊?我真的没有收金砖,我哥也不是太监,你们相信我!
!
!”
齐雪娥声嘶力竭。
崔澜吁出口气,踩着齐建国的脑袋,双手环胸虎视四周,只想大喊一句——还有谁?!
!
!
周围的吃瓜群众都被崔澜的战斗力吓到了,没几个敢对上崔澜的目光的,生怕下一秒,崔澜攻击的就是自己。
这场闹剧持续到公安局同志来调解,才逐渐落幕了。
齐建国看到公安局同志就跟看到救星一样,痛哭流涕地爬过去,抱着他们大腿哭得像个一百五十多斤的孩子。
崔澜闹这一出就只有一个目的,离婚!
公安局同志下意识还是劝和,可惜崔澜不为所动,一场大戏唱了三四天,崔澜一人单挑齐家所有人,完全不带怂的。
齐家人不知道崔澜抽什么风,他们只知道,崔澜再也不是那个任由他们拿捏的媳妇了。
齐雪娥就怂恿齐建国赶紧跟崔澜离婚,她是怕了崔澜了,齐父齐母也跟着劝,齐建国却不肯同意。
齐建国脸色黑沉无比,觉得爸妈妹妹一点都不替自己着想,现在所有人都当他是太监,名声已经那样了,离婚了还有谁肯嫁给他?
但是架不住齐家人日日夜夜地磨,只能同意了离婚。
办完离婚手续,崔澜当天就收拾东西走人了。
崔澜没回原主娘家,崔家人嫌弃这个离过婚的女儿丢人,不待见她,崔澜也绝无可能热脸贴冷屁股。
崔澜拿着原主为数不多的积蓄,买了一张火车票,目标明确地前往那个让齐雪娥未婚先孕的二代家里,开始劫富济自己。
崔澜拍拍屁股走人倒是潇洒,齐家一家子可就惨了,小地方消息传的快,齐建国如今已经是人尽皆知的太监、天阉,出门就会被人指指点点。
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人拿有色眼镜看他,路上的一声轻嗤、一声噗笑都能让齐建国胡思乱想半天,觉得肯定是在议论自己。
久而久之,愈阴沉和不爱出门了。
至于齐雪娥,当初崔澜表的金砖言论可是有不少人听进去了的,每逢深更半夜都是齐家最热闹的时候,因为老是有小贼光顾,把齐家翻得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