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忠利落地翻身下马,几步跨到台前,对着李彻抱拳行礼:
“陛下!末将幸不辱命!”
他侧身一让,得意地指向身后。
只见那写被渔网紧裹之人都穿着华贵的绸缎衣裳,但此刻已是狼狈不堪。
李彻不认识这些人,便看向一旁的杜辅机。
杜辅机看向为首的老者,难掩惊讶:“陛下,是韦家家主韦弘!”
他脸色灰败,双目紧闭,似乎无法接受眼前的现实,更无颜面对周围的目光。
李彻的目光淡淡扫过韦弘,脸上看不出喜怒。
他还能说什么,早就已经习惯了,不过是马忠这厮平平无奇的日常罢了。
有时候他在想,日后要给马忠封个什么爵位?
锦鲤侯?吉祥侯?好运侯?
实在不行,把这小子阉了,日夜陪着自己吧......
别人在家里养招财猫,自己养个招胜人也挺好的。
“做得不错,没遇到什么麻烦吧?”
“回陛下,全靠陛下洪福!”马忠挺起胸膛,“末将抓了姓韦的,还有十几个趁乱逃跑的官吏,想着陛下或许要问话,就没伤他们性命,用网子兜来了!”
一旁的淮安郡王和杜辅机看着网中如同牲口般被缚的韦弘,心中皆是百感交集,更添了几分对李彻的敬畏。
韦家在长安苦心经营了百年,却在一夜之间,以这样一种屈辱的方式被连根拔起,真是令人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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