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殿下。”
一名年老的靺鞨族长颤颤巍巍站起身,声音微微发颤。
他向着李彻深深弯下腰,几乎呈九十度鞠躬。
“靺鞨各部,对殿下、对奉国一直忠心耿耿,这四年来谨守本分,从未有过任何逾越不轨之举。”
靺鞨人是真的怕了。
这四年来,李彻对靺鞨部族采取了怀柔与同化并重的策略。
大量靺鞨青年被征募入伍,融入奉军各级体系。
更多人则进入工坊、农场,参与到奉国的生产建设之中。
就连奉国大学里,也有上百名靺鞨学子在求学。
对于那些依旧眷恋传统游牧生活的族人,李彻也未加逼迫,反而在北方划出了专门的牧场和马场,支持他们发展畜牧业。
可以说,靺鞨族已成为与奉国融合最彻底的异族,大多数靺鞨人将自己视为奉国子民。
有了靺鞨族长带头,其余如坐针毡的国王、使者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纷纷争先恐后地起身。
众人向着王座方向躬身行礼,七嘴八舌地表达着臣服与恭顺之意。
然而,面对这一片谄媚之声,李彻却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仿佛当他们不存在一般。
这时,霍端孝站起身,对着一众惶惶不安的使节说道:
“诸位使者少安毋躁,阅兵大典方才开始,精彩还在后头。”
“请诸位安坐观礼即可。”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