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庆帝转头看向朱纯,轻笑道:“蛮夷就是蛮夷,一点养气功夫都没有,这就坐不住了。”
朱纯也微笑着附和道:“六殿下都打上门了,他们没占到便宜,自是不肯善罢甘休。”
庆帝轻叹一声:“就是难为老六了,此事本为礼部之过失,还要靠老六给他们擦屁股,真是一群废物!”
朱纯笑了笑,没再说话。
庆帝可以骂礼部都是废物,但朱纯却是不能说的,甚至连附和都不行。
两人关系的确很好,是从微末时便并肩作战的战友。
但庆帝的战友可太多了,仍能在庆帝身边身居高位的,却只剩下朱纯一人。
就是因为朱纯懂得分寸,知道不该说的话不说。
“陛下准备如何应对这些人?”朱纯低声问道。
庆帝冷哼一声:“哼,找朕要交代,朕何须给他们交代?”
“全都不见,让他们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门外黄瑾躬身应下:“喏,奴婢这就去传话。”
朱纯皱了皱眉,开口道:
“陛下,其他国家也就算了,此次有几个来朝贺的小国一向态度暧昧,我们一直在拉拢。”
“若如此不顾及使节的颜面,怕是会让诸国心寒,进而倒向吐蕃、北胡等大国,得不偿失啊。”
听到朱纯开口,门外的黄瑾停下了脚步。
庆帝微微颔首,皱眉道:“嗯,你说得在理。”
他本就没有与诸国为敌的打算,大庆还在休养生息,国内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