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大汗有令,近期万万不可与庆人冲突,当休养生息,以待来日。”
“放屁!”年轻的契丹首领怒目圆睁,“耶律大贺就是一个懦夫,他凭什么当我的大汗!”
“你没看到吗?那些庆人占领的地方是我族最肥美的草场,没了这个草场,我们如何放牛放羊?”
“这......”老者一阵语塞,又说道,“可派使者与他们交涉,或许他们只是路过呢。”
契丹首领怒极反笑,一甩马鞭,老者下意识松开了手。
“笑话,我契丹勇士何时见面先与人求和过?”
“你带着萨满们为我等祈福,且看我如何杀散这群羸弱的庆人!”
说罢,契丹首领一拍胯下战马,一马当先向对面山坡上冲去:“契丹的勇士,击败入侵之敌!”
“哇喔喔喔!”
身后的契丹狼骑发出各种各样的怪叫声,铺天盖地般向阜新兵团的队伍合围而去。
裴元贤收起千里目,眼中满是怪异。
“他们怎么想的?不过三四千的骑兵,怎么敢冲击咱们万人队伍?”
副将也是经历了几场血战的奉军老人,听闻裴元贤的话,不由得冷笑道:
“契丹人就是如此,他们还当我们是怯懦的庆人,却不知奉人是奉人,庆人是庆人。”
裴元贤瞪了他一眼:“什么庆人奉人的?不利于团结的话少说。”
副将赔笑地点了点头:“是是是。”
裴元贤无奈地叹了口气,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