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甲步兵后方,靺鞨骑手们拉满了弓弦,箭矢如同雨点般向着城墙倾泻而下。
投石车和弩机发出沉闷的轰鸣,巨大的石块和铁制的箭矢在空中划出致命的弧线,落在城墙上激起一阵阵血雾和哀嚎。
刀剑相交的声音,战马的嘶鸣,士兵的呐喊和哀嚎,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战争的交响乐。
血水沿着城墙的缝隙流淌,生命在这一刻变得廉价而脆弱。
“守不住了!”一名契丹士兵凄厉地喊道,“快去找耶律将军!”
众多士兵闻言,纷纷将视线投向在场官职最高的一名副将。
副将咬牙,心中一沉。
耶律将军高烧不退,人早就陷入昏迷了,自己怕军心不稳,才特意隐瞒了下来。
如今管自己要人,上哪去弄个将军给他们?
“将军已经在往这赶了,兄弟们安心,且先全力击退庆军!”副将安抚道。
哪知士兵们根本不接茬。
“放屁,我在这守了三天三夜,从未见过耶律和,他是不是逃跑了?!”
副将拔刀向说话者怒道:“你敢质疑我,你要造反不成?”
士兵们苦守三天,身体和精神早就到了极限,此刻被副将斥责,不由得怒上心头:
“反了又如何?眼看城就要破,你我皆要死!”
副将身旁的亲兵们见状,纷纷拔出佩刀,
周围的士兵们已经快崩溃了,不仅没有被吓住,反而上前和亲兵们对峙。
墙下的护国军都快杀上来了,墙内的契丹人却起了内讧。
亲兵毕竟是精锐,又披着重甲,普通士兵到底还是没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