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太子面露厌恶之色:“这城门吏太废物,本想着让他拖延一下时间,给樊充争取一些准备时间,结果却被吓尿了裤子!”
“找机会打发他去边关,这等废物不配留在帝都!”
“是。”
太子收回手,捏起辟邪的下巴:“告诉樊充,孤花了那么多钱,让他在芒砀山招兵买马,等的就是这一刻。”
“李彻不死,他就得死!孤的麾下不养无用的废物!”
辟邪睁大眼睛,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奴婢明白。”
太子脸上闪过一丝柔情,轻声道:“不必害怕,你与他们不同,你是独一无二的。”
辟邪顺势依偎在太子怀中,远远看去,两人竟真有点郎才‘阉’貌的匹配感。
。。。。。。
另一边,出了城门之后,李彻骑马来到一座车架前。
“钱师。”
钱斌掀开门帘,向李彻行礼:“殿下有何吩咐?”
“我们已经出城了,特来告知钱师。”
“老夫刚刚看到了。”钱斌面带笑容,“殿下威武,有陛下当年之风范。”
李彻笑了笑,不置可否。
不是他太猛,而是原身太怂了。
曾经的六皇子殿下就是个老好人,对太监和宫女都和声和气的,在宫内才混了个‘贤王’的名声。
身为一名皇子,一点脾气都没有,再加上不受皇帝待见,地位自然越来越低。
可是,再不受宠的皇子也是皇子,还能让一个城门小吏欺负了?
“钱师觉得,我们接下来要如何出关?”